小陆大人平时不只会顺着承安帝的瘙痒处给承安帝顺毛,马屁拍得也是比其他人好听。
又能文会武的,长得还一表人才,如今还重情义,别人给了他一个馒头,记到如今,更甚还有这般凄惨的身世。
却靠着自己,一路顽强的走到现在。
承安帝起身,主动将陆执从地上扶起来:“陆卿放心,有朕在,断不会叫人拿那些不实谣言中伤了你。”
陆执一双泪眼看着承安帝:“陛下,臣陆执这辈子,愿做犬马,以报陛下赏识之恩。”
面对陆执这双十分诚恳,弧度还有些像他的眼睛,纵然承安帝是一个心肠十分冷硬的人,也有几分触动。
一国之君没法像陆执这样时时刻刻说些好话哄人,只能大手一挥:
“王福贵,去将之前南疆送来的那尊血玉宝马拿过来。”
王公公:“……”
陛下一激动就爱叫他王福贵的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
王公公一脸犹豫之色:“陛下您说的可是那尊三皇子同您要了许久的那一尊血玉?”
“对,是那一尊。”
王公公这下再看陆执,真有些看狐狸精的感觉了。
要不是陛下和小陆大人之间的君臣关系十分纯粹,王公公险些要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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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儿子要了几个月没要到手的珍宝,小陆大人这边提都没提一句,就被陛下给主动给给出去了?
待赏赐完毕之后,承安帝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堆到他胸口的奏折愣了一会儿。
他方才,不是一直在批改奏折?怎会还有这么多?
好像是改到中途的时候,被陆执说他和他夫郎的事给吸引了,君臣俩个在这里一起摸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的鱼。
看着面前的奏折,承安帝面色逐渐凝重下来,头疼起来。
陆执今晚被留下来陪着承安帝一起加班,理由很简单,谁叫他在皇上处理奏折的时候,胡说些故事。
将皇上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害陛下没能抓紧批完奏折。
接下来的时间里,承安帝批奏折,陆执一时无事可做,站在承安帝身后给他捶肩膀。
陆执捶着肩膀的同时,很有分寸感的将脑袋高高扬着看向一边,生怕自己看见什么不能看的国家大事。
皇上一回头,就看见他这么个稀奇的姿势。
“想看便看。”
能提陆执当起居注令使,皇上老早之前就将陆执的底细给查得差不多。
这桌上的,没什么不能给他看的。
陆执疯狂摇头:“不,臣不看!!!”
身为一个闲散人员,就要有闲散人员的自觉,看到的东西多了,到时候需要干的活就多了。
当陆执傻呢?
他看得多了,万一后面皇上嫌他现在这日子过得太过清闲舒坦,给他多安排些活……
皇上有些无语,赶苍蝇似的朝陆执挥手,让他先回家。
免得净在这里说些混话气他。
皇上放话,陆执立即带着他今日新收到的血玉宝马回家。
这尊血玉宝马比较大,陆执两只手臂竟然抱不住,便只能将它扛在肩膀上招摇过市的回家。
一路有人瞪着眼睛看陆执肩上的宝马,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就这般看着那十分珍贵的宝物,被陆执扛猪似的扛回家。
陆执最近炫夫郎的心思有点重,翰林院那群老东西自惭形秽不愿同他说话,他没法子在那边炫,只能炫到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