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胆小,不敢干这种事情。”
老板堆着笑脸,搓搓手指,瞪圆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憨厚无害。
本来还只有五分怀疑的警察见了对方这副嘴脸,怀疑值瞬间提高了两分。
笑得这么谄媚,一看就是平时没少干亏心事。
“方便让我们查看一下每个房间吗?没有问题的话,后续举报人会被追责。”
老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这没问题。”
他可是老实人,做人做事清白得很。
结果这一查,还真被查出点不对劲的东西出来。
警察去到某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某个顾客和按摩师,正在“吹气球”玩。
陆执和江舒茶倒是正儿八经的按摩,没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因为警察进去的时候,陆执又再次因病虚弱的倒在江舒茶的身上,导致两人的衣服凌乱,看着不像是正经顾客和客人的关系。
因而也被带去回了所里好好盘问一番。
一直觉得自己心脏红得可可怕的按摩店老板瞪着眼睛看着被逮出来的好几拨人,心哇凉哇凉的。
他就说,他今天感觉头皮麻,一定是有小人作祟。
店里的好几个按摩师,他老早就看出他们没怀好心,现在实锤了,还敢真将这里给当成他们家,胡搞乱搞。
知道老板平时不爱看监控,就真的自由自在了呗。
尤其是看见里面还有陆执的时候,老板更是眼前一黑,险些昏厥。
台柱子,他的台柱子!!!
台柱怎么也进去了!
整个按摩店,陆执的工资是开得最高的,这到底啥活,给了多高的价钱,要陆执自己亲自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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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价格再高,能有他给开的一个小时o块钱高?
老板痛心疾,恨铁不成钢,九月的炎热天气里,他心寒得可怕。
陆执这也是第一次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巧不巧,警察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江舒茶的身上。
有理都说不清的状态。
其他几个都是真的玩颜色游戏,只有陆执和江舒茶是那遭了秧的池鱼。
没真玩,也没假玩,结果被警察给涉颜色的名头,给带回了警局。
从房间里被带出来的时候,江舒茶还有些茫然,为了不叫人看见江舒茶丢脸,陆执拿了件外套,盖住江舒茶的脑袋,全程半拥着他出去。
陆执用气音压着音嘱咐他:“一会儿有人问你话,尽量少说。”
江舒茶被捂着脑袋,不太舒服,有些微不可见的沉闷,但陆执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他没抗拒。
但江舒茶隐隐能感觉到,陆执的体温有些偏高,露出来的脖子处的肌肤着烫,可能是因为他还在感冒的原因。
他闷闷的声音从衣服底下传来,陆执侧着耳朵去认真听。
“你好烫。”
“一会儿要吃药。”
两人被分别带去问询记录。
江舒茶这边先进去。
他进去后,坐姿倒是挺端正的,但人家还没说话,他先问了:
“有药吗?”
“我朋友生病了。”
陆执之前额头上的退烧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现在不轻易看,还真看不出他生病的样子。
江舒茶只说了这么两句,负责问询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便觉得没必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烧,朋友,和那些真正搞纯交易的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