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偷人臭袜子闻,所以将自己闻进医院了。”
刚踏出办公楼,就听见江舒茶这话的领导简直两眼一黑,险些左脚绊倒右脚。
江舒茶还在人群里散播谣言,十分认真的和其他同学说温彦的坏话:
“他很喜欢臭味,之前还会将馒头塞进别人的臭鞋子里面放好久,然后拿出来吃。”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口味这么重的吗?
江舒茶还在说:“所以他很喜欢偷别人的臭袜子来闻。”
“他还会放屁给自己吃!”
江舒茶将最近网上看见的事栽赃给温彦,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茶茶,别说了!”
林以书在一旁扯扯江舒茶的袖子,示意江舒茶看看不远处黑着一张老脸盯着他看的校领导。
江舒茶看了一眼,跟看路边小狗一样随意的眼神,不怎么放在心上。
江舒茶一不考公,二不考研,三不争奖学金,学校那些处分和警告,对他都没有用。
江舒茶才不怕那个秃头大叔。
他现在是江坏蛋茶
…………
听见人群中有人谈论重口味的温彦时,陆执这才知道温彦今天下午被送进了医院。
江舒茶晚上借口自己的柜子很臭,让林以书给他擦柜子的时候,拿着这件事当成借口,又十分自觉的去陆执他们宿舍睡觉。
但这一去,在洗漱的时候,江舒茶被陆执给抵在小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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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温彦进医院,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执记得很清楚,也很确定,他没教过江舒茶怎么将人给弄进医院。
江舒茶一双清亮的茶眸有些飘忽,脑袋转过来转过去的,不看陆执,试图蒙混过关。
陆执伸手掐住他下颌,动作强硬的将江舒茶的脑袋转到跟前,微微俯身:
“怎么,茶茶有小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陆执靠得太近,眼神受伤,言语低喃,犹如情人间的暧昧耳语,说是询问,却更像是引诱。
江舒茶被勾得魂儿飘的将他背着陆执干的坏事给说了出来。
“我还往那个袜子上加了点花粉,花粉会叫姓温的打喷嚏。”
江舒茶每天都撒,有时候他看见温彦就生气,一生气,就往袜子上撒花粉。
陆执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语气危险:“谁教你的?”
老实茶茶一下子突然进化成坏蛋茶茶,陆执还有些不习惯。
但这样挺好,起码现在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没人教。”
江舒茶手指抠着手掌心,没好意思同陆执说,他是平时在课上,想那天晚上和陆执亲嘴的时候,把自己想躁动了,然后,就很想干坏事。
其他同学不好,江舒茶只好将他躁动时想出的所有阴招,全部用在温彦身上。
除了臭袜子之外,江舒茶其实还打算往温彦的裤子里面倒些辣椒水来着。
陆执一看江舒茶这个模样,哪里想不到他估计还干了其他的。
“老实说说,还有其他的吗?”
江舒茶低着头,没看陆执,语气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