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本能地涌起热意,眼里的血丝暴起,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看着妹妹近乎自毁般的举动,脸上混合着泪水和怒意的表情,他的心脏疼得像是要裂开。
他的那颗心,真他妈的死透了。
“怎么,不敢了?”舒瑶冷笑,衬衫从肩头滑落,一半挂在手臂上,“你以前不是挺能的吗?在床上把我肏得哭都哭不出来,
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伸手去解舒岑的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舒岑连忙抓住她的手:“瑶瑶,别闹了。”
“我闹?”舒瑶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惊人,“舒岑,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操我,要么我操你,选一个。”
她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去,膝盖顶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美眸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哥哥,试图从他的神情中寻觅一丝破绽。
可是,她找不到,一点也找不到。
她通红的美眸里,涌出泪水,颤抖着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拿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狠狠地捅死他。
然后,用刀尖狠狠划开他的血肉,剖出他的心脏看看,它有没有一刻因她而跳动。再一口一口地吃掉他的心脏,让他的血肉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最后,他死了,她陪哥哥去死。
“选啊。”她的手指抚过他的脸,动作轻柔,红润的唇角勾起,“我的好哥哥,选一个。”
舒岑闭上眼睛,喉结剧烈地滚动。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
他翻身把舒瑶压在身下,动作粗暴得近乎凶狠。沙发因为两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舒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是个疯子,被她逼得走投无路后,却又忍不住想顺她的意。他让妹妹那么恨他,又让他操她。
在一起的这两年,跟她睡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瑶瑶恨他,他不怪她,怪就怪他这个当哥哥的是人渣。
“瑶瑶,不要这样逼我。”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一把扯开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刺耳。
舒瑶的眼角挂着泪,旋即,她笑了。那笑容又疯又美:“对,我逼你的。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对我?还是像现在这样,恨不得弄死我?”
舒岑没有回答,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深深的牙印。她疼得吸气,却笑得更欢了。
“对,就这样,舒岑。让我疼,让我记住你,记住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用力往下按。
舒岑的吻从肩膀移到锁骨,再往下,从精致的锁骨到浑圆诱人的乳房,又吸又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和牙印。
“恨我吗?”舒岑抬头看她,眼睛里是深不见底,声音沙哑得有些发抖。
“恨。”舒瑶毫不犹豫地回答,指甲陷进他的背,“我恨死你了,舒岑。我恨不得你跟我一样痛,不,要比我更痛。”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哥哥总让她在做爱娇喘呻吟的时候,不要叫他哥哥。他说,她一叫他哥哥,他就会想起自己是个人渣的事实。
不过事实就是,他的确就是个连亲妹妹都能操的人渣。在操她的时候,用手掌捂住她的呻吟,然后肏弄得更狠,让她爽得哭不出来。
舒岑低笑一声,笑里满是苦涩。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身下狰狞的性器,渗出清液的顶端蹭了蹭她干涩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顶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舒瑶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太干了,太痛了,像是要把她劈成两半。她收紧手臂,把哥哥抱得更紧。
“继续啊。”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却依旧不肯认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舒岑,你他妈就这点本事?”
舒岑的眼睛红了,他开始动起来,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死在沙发上。她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闪电偶尔照亮昏暗的客厅,映出沙发上纠缠的两具身体。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在沙发垫上。
舒瑶的手指在舒岑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她的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被他插了几下就开始湿了。
有一次,她和他做爱做得太疯狂,套滑了。怕中招,就吃了避孕药。那个月她的姨妈推迟了,用验孕棒测了几次都没有结果。最后,她急得给哥哥打电话,告诉他她可能怀孕了。
哥哥赶来学校带她去医院抽血化验,结果虚惊一场,没怀。后来,他索性选择了结扎。
不戴套的体验感,比她想象中好太多。她觉得自己也是很骚,光是听着哥哥跟她调情的声音,她就能湿得不行。
“说啊,”舒岑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看她,“说你爱我。”
舒瑶笑了,那笑容破碎而凄美:“我爱你?舒岑,你配吗?你配让我爱吗?”
舒岑的身体僵住了,脸色白得像纸。
“怎么,说到痛处了?”舒瑶继续刺激他,“你不是要我回到正轨吗?好啊,等我从这张沙发上下去,我就去找别人。找个正常的男人,谈恋爱,结婚,让他上我,在他身下叫得比跟你在一起时更浪——”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这个吻比刚才的性事更凶狠,舒瑶挣扎着咬破了他的舌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