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思语只感觉浑身清凉,她慢慢睁开眼,看到身上有个男人。
男人表情说不上痛苦,但也能看出点难耐。
“嘶……”
年思语脑袋还没有高运转,她两条腿被身上的男人压制着,动弹不得。
关键是这姿势,不就是要那啥了!
年思语瞳孔地震,“下去!”
秦征眼里只有冷意,这女人心肠歹毒,给他下药,那就如她意得了。
只是他也头晕,找不到地。
年思语也反应过来,男人面部潮红,这不是正常的状态。
她一个快穿工作者,刚结束上个任务,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现在就被这样对待?
岂有此理!
年思语使劲想踢开身上的男人,用尽浑身的力挣扎着。
“放手!都冷静!”年思语企图想把这世记忆调出来,可还是没有。
也不知道系统咋回事。
年思语又吃痛,她往男人手臂上咬了一口狠的,男人松了手。
年思语立马坐起,挡着自己。
“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这男人又想抓过来,年思语往后这么一退,直接退到了床下,腿给扭了,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时候,记忆也来了。
头疼的炸裂。
这一世,她来到了年。
她姓年名思语,对面的男人应该就是秦征了。
年思语想着前世所做所为,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秦征应该是有背景的人,但可能家庭受难,他全家下放。
奶奶下放途中意外去世,爷爷下放到她这大河大队,父母下放东北农场。
秦征怕他爷爷经不住乡下的牛棚贫苦生活,自己也来了,想着照顾照顾爷爷。
而年思语呢,是大河大队普通人家的一个继女。
她岁时,亲父去世,她娘带着她改嫁到这。
后她娘又生了一子一女,所以年思语她有个没有读书的妹妹年思婷,有个上高中的弟弟年家辉。
年思语这人吧,外头总是被夸得多,先她长了副好皮子,五官明艳大气,那妥妥的是村里村花。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性格也热情,和村里男女知青都玩得好。
混了个高中文凭,没有考上镇上厂里的工作,其他工作她还看不上,那就只能回家待着。
外头年思语确实是和哪个都玩得好,心里头敞亮的一女同志,可在家那是霸道自私,说一不二的。
她这后爹也是老实人,本本分分种地赚工分。
她娘也是,无私奉献的好母亲。
但她读书费钱,她妹妹都因为没有钱读书,读个初中就没读了,年思语倒是自己争取读了个高中。
现在有她弟弟读书,家里在她印象中就没富过,十几年穷得不行。
年思语看有些知青穿着打扮好,她也羡慕,所以对自己父母怨恨。
在家对父母也没啥尊重,对妹妹也经常欺负,自认为高人一等。
不帮父母干多少活就算了,有活还给妹妹干,一心就想和知青结婚,以后去城里生活。
这次,也是她自己算计自己。
年思语去镇上买了点药,放水里,忽悠着心善人好的年思婷去给自己考上的男知青黄文峰。
然后她就到这山下废弃的茅草屋等着人来,今天她就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勾住这村里最帅的据说最有钱的男知青。
可惜,不知怎么的,来的是住牛棚的秦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