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松就在牛棚外等着。
一看到秦征,他就小跑上去,还有些忍着咳嗽的样子。
这时候,秦烈松可没有刚刚的和颜悦色,而且满脸严肃。
“孙,你和年家大姑娘怎么回事?”
“我可告诉你,我们家的男人可都是顶天立地的,不会去干有些男人干的事!”
这有些男人,秦征第一想到的就是黄文峰,他鼻孔出气一声。
他赞同他爷说的。
秦烈松继续道:“要看上女娃子,那就是要好好待人家的,你和年家大姑娘处什么对象?”
秦征往嘴里走,“假对象。”
秦烈松追进去,“啥!假对象!你个混账玩意,对象还有假的?你这坏女同志名声!”
秦征免不得好好解释一下,不然这老头今晚别睡。
“爷,别打我头,你听我慢慢说。保持平稳呼吸,别又惹自己咳嗽。”秦征给他顺气。
秦烈松指着破墙,“立正!站那汇报去!”
秦征无奈,只好挺直腰背,站在墙边,“报告我爷,这事是这么回事。”
“几天前,我被黄文峰害了,和年思语待一个屋里……”
秦征省去一些不需要说的,给秦烈松说了说。
这里,秦征还有些偏心,直接把那天的事错处说在黄文峰身上,关于年思语做的一些,他直接省略。
良久,秦烈松暼了暼秦征,眼神有些怪,“我就说你怎么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原来如此。”
“和那思思同志还有事没告诉爷吧?不方便说吧?小兔崽子!”
“不管怎样,你要维护好人家女同志名声。”
秦烈松走的路比秦征吃的盐还多,他很快明白大概事情。
秦烈松还是罚秦征站了一个小时。
秦征在那站,秦烈松在那叨叨。
果然秦烈松以前军区是教导员出身,这嘴就是能说。
“孙,我看思思好像对你有些想法?”
教育完了,又是秦征的好爷爷,忍不住关心他终身大事。
秦征目视前方,标准军姿站着很是赏心悦目,“爷,你这才是坏了女同志名声。”
“算了,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用多想。”秦烈松挥挥手,说出这哲学老话。
秦烈松鹰眼半眯着瞧着自家孙,就差把秦征看穿了。
他孙这几天似乎不像以前那般阴气沉沉,表情比以前可丰富多了。
秦烈松觉得自家孙和那年家大姑娘还有缘分。
他觉得年家大姑娘总体来说挺不错,就是现在住牛棚,一般姑娘瞧不上他孙。
“哎……”秦烈松轻轻叹口气,还是连累了他孙。
等秦征罚站完,秦烈松还躺在床上睡不着。
秦征也有点,今晚就是有些心浮气躁,偶尔回想起前几天的事,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
半个月过去。
年思语和年思婷雷打不动天去一趟秦征那牛棚。
她说给秦征斤玉米面,那是好不容易说服赵素兰,借给了秦征。
经过她这半个月好好学习,面粉厂今天的考试她做题十分顺手。
本来对她来说就是简单,何况又在这半个月进入了学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