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思语工作心不在焉,她多少有点担心。
刚到休息时间,年思语就准备去外头问问情况。
秦征正好跑过来。
“媳妇!”
年思语拉着他往一边去,“什么情况啊?”
秦征跑得满头汗,应该跑了一会,不知道从哪里跑回来的。
“没事,今晚我晚点回,你别等我。”秦征凑近到年思语耳边道:“周凯泽泄露厂里机密,劳改去呗。”
年思语皱了下眉,秦征看到了,以为她担心周凯泽,惩罚似的咬了下年思语耳朵,“怎么了?你还舍不得?”
年思语摸着耳朵,捶了下秦征,“痛啊,我不是,我是想问你那他舅呢?”
张贵辉一伙的,没有点惩罚啊?
秦征揉了揉年思语耳朵,“他倒是知道怎么明哲保身,没事,有的是机会。”
“我还要去忙,你下午休息会啊,请假都行。”
看没人看着,秦征又往年思语脸上亲,吓得年思语赶紧跑了。
要是被人看到,年思语真的招架不住这个年代同志们的“关切慰问教育。”
秦征很晚才回来。
到家,年思语才知道事情原委,反正周凯泽是准备去劳改了。
张贵辉也要写检讨,他要的厂长,这几年估计都没影了。
年思语在秦征怀里,松了口气,“那你让三姐夫也小心点,张贵辉看着还不会死心的。”
秦征当然知道,“嗯,他就喜欢背地里耍小心思,没事,三姐夫防着呢。”
“今年我们厂,应该能上报纸表扬一番,等那时候,我们去省里玩。”
年思语像条大虫一样从秦征怀里抬起头来,“真的?是你也要受表扬了吧?”
“媳妇聪明!不过估计要到过年时候了吧?”
聊着聊着,秦征又想折腾,年思语半推半就又让他得逞了。
事后。
年思语酸软着身子,捏着秦征的手臂上的肉,“秦征!是谁说女同志麻烦,委屈吧啦的和我结婚的啊?”
“我还以为你只是和我假结婚呢!”
秦征搂着人,腿一放到年思语身上就不想下来,“不结婚哪知媳妇的好啊,不过还是我动作快,还好你成了我的人。”
“少贫。”年思语推推他,“征哥,我要洗洗。”
“好,我去给你打水。”
没几天,周凯泽去劳改的消息就登在了厂里的大字报上,还是终身劳改。
年思语看到这消息,心里一阵痛快。
加上还有个进账的好事,秦征之前那住的一居室也对换了出去。
说的好听是对换,那也是用钱对换的,这直接收了oo。
年思语都有点惊讶,她问秦征:“为啥之前我们这二居室,那人来说给补贴,也只有这oo来块?你的一居室都能有oo?”
秦征就笑了笑,“那是因为你和张贵辉提了你自愿让出去了呗。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名额,他们私下和我谈好,这钱还不算多。”
“也是,我忘了这茬。”年思语收好钱,美滋滋。
小两口的日子又恢复成以前那样。
表面上,秦征天天早退,实际上他在家里玩机械。年思语每天也不是守在开关那了,可以在机床边学习着。
一个月过去,厂里了通知。
要派三个代表去省里,给省里的兄弟厂交流培训三天。
秦征是负责人,他不算,他是已经定了。
他直接把年思语的名额也报上去,尽管自己媳妇胆子小,可是他在她身边的时候,现在也不算胆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