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渊,这是在感业寺的大堂,说不定半夜会有掌灯的姑子过来。”谢滢琅很怕。
“不会,我就是要让神佛来为我们见证。还有侍卫们都已调到几百米外,谁都无法进这大堂。方便我们做事,没人会看见的。”
他说得轻巧,深眸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额头就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浓烈深情,“谁若敢来,朕杀了他。”
谢滢琅点点头,心里恍如隔世。
仿佛被张子忠送来感业寺,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身下垫的狐裘,是李扶渊的衣物,厚实又柔软,她躺在地上,也不会硬,这狐裘倒是助他一臂之力。
李扶渊专心致志地亲吻,她却问道:“天亮后,你就带我回宫?”
“不是。”
“那要去哪里?”
“山村里。”李扶渊轻轻应答,唇却在她身上流连,“近日朝中无要事,我带你去村里,过几天寻常夫妻的生活,弥补我的过错。”
“你连上朝都不用吗?”
“我已称病,命张德裕主持大局。谁也不能来打断我们。”
谢滢琅听完,心里甜甜的,他还是为她而来。
“我们在村里待多久?”
“那里可有生活用物?”
“你带我在郊外生活,可有安排护卫?”
她的问题越来越多,李扶渊有些不耐烦,干脆以唇堵住她的嘴,又低下头,看着滋滋作响的地方。然他宛如饕餮般不知疲惫地索要着,她岂能承受住?最终,在她的恳求下,他终于停止了动作,手腕将她捞进怀中,心里被柔软填满。
已到冬天了,半夜开始冰冷起来。李扶渊自小习武,身子强壮,可谢滢琅不同,在地上躺了半夜,她的衣服又被自己撕扯掉,身子已经开始颤抖。
他猛然拉来青衣,为她盖上。却现她身上片片乌青,尽管两人并非次交缠,但他仍旧宛如初尝情事的少年般。心疼她的疲惫,他不断呼唤她的名字,又吻吻她的脸蛋,“滢滢,对不起。我不该不知节制……”
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却不后悔自己的行径。复尔又是一阵担忧,他占有她,就是想让她没有后悔的机会,连佛祖都知道他们有夫妻之实,那她还能如何否认掉?倘若以后……不,没有这个可能,他绝不会让她知道宁月臣一事。
谢滢琅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周边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她缩进被窝里,想起昨晚在佛像前和他做那事,她便无地自容。
他一旦疯,真的跟恶狗一样,在神佛面前,居然……
又记得,她用狐裘裹住她的身子,又顺手提起她的衣物,将她抱到禅房内。又令张子忠去打热水,亲自为她梳洗。从浴桶出来后,她整个人已经颓废了,他自是控制了自己,不敢再索要。期间,他宛如春风扶柳,细雨润物般说着话,像是宣誓,又像是恐慌……
思及此,谢滢琅一脸娇羞,又喜又甜。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她望过去,就见李扶渊端着一木盆走进,就连扑腾地红了起来。
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紧跟着缩了过来,那双深眸就像柔和而温润的月光,将她围在其中。
“你醒了?”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蛋。
“嗯,”她凝视着他。
他轻轻俯身,手掌搭在她的肩胛上,又在她脖颈间流连,他叹息一声,没有说话,目光却不曾移开。
谢滢琅被他看得胸闷,星眸看进他眸中,只觉他心有千千结,似乎在忧愁,在害怕。
“扶渊,你怎么了?”她肩胛一缩,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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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往榻板靠去,并将她搂住,下颌抵在她的秀上,“无,就想抱紧你。”
谢滢琅不信,他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热烈,她轻轻推开他,抚摸他脸庞,他的肌肤一片冰冷,似乎有难言之隐,她咬着唇,“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此话怎讲?”李扶渊张了张嘴,被她问住了。
“昨晚你说要和我纠缠至死……”
李扶渊闻言一笑,抬起她的下颌,正了色,“滢滢,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谢滢琅猛然摇头,“我不后悔。我早已将自己看成是你的妻子。”
青年晒笑,吻住她的额间,一遍又一遍,“对不起,我不该赶你走,叫你难过。”
这迟到的道歉令她心头酸涩,泪珠滴滴砸在李扶渊的手背上,他心中懊悔又疼惜,还有一股永不放手的坚决,“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如此。”
说完,便掏出丝帕,为她擦拭泪水,谢滢琅见他脸色依旧沉重,似乎还有什么事看不开,又问,“你看起来,仍旧愁肠百转。”
她依旧不知他在想什么,突然回忆起他昨日说的那些话十分古怪,神情狠到触目惊心。
自姬夜烨那事,他就性情大变,难道还在怀疑她有二心?
谢滢琅有些难过,她都跟他那么久了,难道他还在意这个?“扶渊,”她淡淡道:“若是,你心里仍有疑虑,那就不必勉强,我可以回谢府。我知,赵纤瑶也喜欢你,她性格比我柔顺多了,又能和你同仇敌忾,助你扫灭政敌。我却……”
李扶渊听言,只觉这女子傻得可爱。他早就知道那是旁人的陷阱,姬夜烨只不过是他用来推远她的借口,如今他来寻她,自是打定主意要将她带回宫,“胡说八道,”他声音轻柔,眸光却带着怒意,“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若再擅自离开,我就掐断你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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