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瑶那张绝美到让人窒息的脸蛋早已彻底失焦,红唇大张着,粉嫩的长舌无意识地伸在外头,随着每一次被巨根贯穿的冲击而无力地晃动,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她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画出一道道晶莹的淫痕。
“噢哦哦哦——!!主、主人……黄毛主人的大鸡巴……太、太粗了……要把瑶瑶的小骚穴撑裂了啊啊啊?!!!”她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声音又娇又媚,又带着被彻底征服的崩溃感,“好舒服……好爽……子宫、子宫口被主人滚烫的龟头撞得要化掉了……呜呜呜……母狗瑶瑶要被大鸡巴操坏掉了啊啊啊——!!”
黄毛白宾狞笑着,腰部像装了永动机一样疯狂耸动,胯下那根青筋暴突、足有婴儿小臂粗的恐怖巨根一次次毫无怜惜地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蜜液和白浊泡沫,噗叽噗叽、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响亮得仿佛在整个房间里炸开。
每次抽出时,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嫩红穴肉都会恋恋不舍地吸附在巨根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住不放;再次捣入时,又瞬间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子宫口被龟头强硬地顶开,出“噗啾”一声轻响,直接吻上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苏静瑶那双被高档薄黑色吊带袜包裹的极品美腿在空中疯狂甩动,丝袜是最高级的天鹅绒材质,带着细腻的暗纹花纹,紧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袜口镶嵌的蕾丝边勒得雪白大腿肉微微陷进去,形成一道让人想舔舐的淫靡凹陷。
脚踝上的细带黑丝吊袜带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拉扯,出轻微的“嘣嘣”声,脚尖绷得笔直,十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在黑色丝袜里蜷缩又张开,像濒死的天鹅般抽搐。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母狗的骚子宫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到升天了啊啊啊?!!!”苏静瑶突然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雪白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肥美的臀肉剧烈颤抖,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从被巨根堵死的子宫口喷涌而出,顺着抽插的缝隙喷溅到黄毛白宾的小腹上,出“滋啦滋啦”的淫靡声响。
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瞳孔几乎翻白,只剩下一圈淫荡的粉红,眼白上布满血丝,彻底沉浸在被彻底征服的快感里。
黄毛白宾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操一个专属的飞机杯一样,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提起又重重砸下,巨根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凿进子宫深处,“贱母狗!给老子夹紧!老子要把你的子宫灌满浓精,让你这骚货一辈子都记得被谁操成肉便器!”
“呜呜呜……是的……母狗要被主人灌满……把瑶瑶的子宫变成主人的专属精液袋……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子宫在吸……在吸主人的大鸡巴……要怀上主人的野种了啊啊啊?!!”
躲在门外的林小白双腿软,裤子褪到膝盖,手掌疯狂套弄着那根只有黄毛三分之一不到的可怜小肉棒,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得神志崩溃,子宫被一次次顶开,彻底变成只知道摇臀求欢的情母猪。
那张曾经高冷清纯的脸,如今只剩下最下贱的潮红与满足,口中不断吐出的淫词浪语,像一把把刀子,狠狠扎进他心里,却又让他下身更加硬得痛。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声、苏静瑶崩溃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淫靡得仿佛能把空气都染成粉红色。
而那根属于黄毛的巨根,依旧像打桩机一样,永无止境地、凶狠地、征服式地,在苏静瑶早已高潮到失禁的骚穴里,肆意进出,宣告着绝对的占有。
尾声
我是小白,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但是在我们的新房里。
那个曾经每天早上都会温柔吻醒我的未婚妻苏静瑶,现在却在我的眼前,被那个叫白宾的黄毛死死压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粗暴地分开到极限,脚上那双我送她的白色蕾丝吊带袜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丝袜边缘的蕾丝花边还挂在脚踝处,随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下一下晃动。
苏静瑶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欢的那套婚纱试穿时的内衣纯白半透明的蕾丝胸罩,薄到能清晰看见她粉红色的乳晕和已经硬挺到疼的乳头,胸罩下缘被推高到乳房上方,把那对34e的雪白乳球完全挤出来,像两团颤巍巍的奶油布丁一样晃荡。
下面的丁字裤早就被白宾粗暴扯到一边,只剩一条细细的白色蕾丝带勒在她肥美的阴唇中间,把那两片粉嫩的肉瓣挤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小白……对不起……”苏静瑶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声音却被白宾猛地一顶撞得破碎成娇喘,“啊!太深了……子宫口……要被顶穿了……”
白宾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正整根没入我未婚妻的小穴里,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水和白浊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她雪白的臀缝滴到床单上,形成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水渍。
龟头每次重重撞击在她子宫口时,苏静瑶整个身体都会猛地弓起,脚趾在破烂的丝袜里蜷缩到白,嘴里出被操到失神的呜咽。
“叫啊!不是很会叫床吗?”白宾狞笑着抓住苏静瑶的两只乳房用力揉捏,把乳肉从指缝间挤得变形,“告诉你的废物未婚夫,现在是谁在操你的子宫!”
苏静瑶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粉嫩的舌尖从红唇间无力地吐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
她被操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破碎的哭腔回应“是……是主人……主人在操小母狗的子宫……小白……对不起……小母狗的子宫……已经认白宾的鸡巴做主人了……”
我站在床边,眼睁睁看着白宾突然加快度,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肉棒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把苏静瑶的小穴操得“噗嗤噗嗤”作响,淫水四溅。
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度鼓起又瘪下,显然子宫口已经被顶开,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在直接抽插她最深处的神圣之处。
“要射了!我要把你这小母狗子宫灌满!”白宾低吼着死死压住苏静瑶的腰,龟头完全卡进子宫口里开始喷射。
苏静瑶瞬间尖叫着达到高潮,破烂丝袜包裹的脚踝猛地绷直,脚趾在丝袜里张开成最大角度,雪白的脚掌上暴起青筋。
小穴开始疯狂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精液直接冲进她子宫深处,把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小包。
“啊……好烫……子宫要被灌满了……”苏静瑶失神地翻着白眼,舌头完全伸出嘴外,透明的口水大股大股流下,“小白……小母狗的子宫……彻底被主人的精液占领了……已经回不去了……”
白宾射完后故意慢慢抽出肉棒,随着“啵”的一声,苏静瑶被操到外翻的阴唇间立刻涌出大量浓稠的白浊精液,顺着她被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白色吊带袜的蕾丝花边上积成一滩又一滩淫靡的痕迹。
他拍了拍苏静瑶还在抽搐的小腹,精液立刻从子宫里倒灌出来,把她身下染得一片狼藉。
“看看你未婚妻的子宫,”白宾转头对我狞笑,“现在里面全是老子的种,彻底沦陷了。”
苏静瑶软软地瘫在床上,破烂的婚纱内衣凌乱地挂在身上,乳房上全是红色的指痕,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小腹还因为灌满精液微微鼓起。
她无力地向我伸出手,眼泪混着快感的余韵滑过脸颊
“小白……对不起……苏静瑶……已经离不开主人的鸡巴了……子宫……真的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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