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小雪丝毫没有理会他呆滞的反应,她抬起一只手,指尖带着些许潮湿的液体,轻柔地抚上了黄毛白宾结实的小臂。
她的指甲,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粉色,然后,她指尖轻巧地一刮,只听见一声极轻的“嘶啦”细响,一块薄薄的、深色的贴片,便从黄毛白宾的手臂上剥离下来,露出了其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与周围晒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一张假纹身。
“虽然不知道爸爸你是怎么减肥的,还染了一头黄毛,夹着喉咙说话,你伪装得很像,”小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她将那片假纹身轻描淡写地抛开,任由它轻飘飘地落在床单上,然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向黄毛白宾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语气变得有些感慨,又有些促狭,“可是,你看我的第一眼,全是柔情和关切……这一下子就暴露了呀。”
她的话语如同柔软的棉絮,堵住了黄毛白宾所有想要反驳的借口,也彻底击碎了他内心深处苦心维持的伪装。
他喉结滚动,再也无法抑制住奔涌而出的感情,更多的泪水从他眼眶中决堤而出,沿着他因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颊,滑过他紧咬的牙关,最终没入床单。
而就在黄毛白宾被彻底击溃心防的这一刻,小雪的身体却以一种近乎狂野的姿态,开始了剧烈的律动。
她的阴户,此刻仿佛真正地活了过来,内部层层叠叠的肉褶,在湿滑的淫水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蠕动”着,“绞缠”着,仿佛要将黄毛白宾那根粗壮的肉棒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每一寸膣肉都紧绷起来,死死地、贪婪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每一次收缩都精准地捕捉到肉棒上的纹理和血管,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麻痒与酥痛。
尤其是龟头下的冠状沟,被她阴户深处最敏感的膣肉紧紧地“钳”住,仿佛被一个吸盘牢牢地吸附,每一次她腰肢的下压和抽离,都让冠状沟在内壁摩擦,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每一次主动的挺腰和下沉,都让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被拉扯得举步维艰,仿佛从湿滑而粘稠的泥潭中艰难拔出,又在下一秒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重新陷落。
那沉甸甸的、仿佛带着整个身体重量的抽插感,带着致命的酸麻,从肉棒的根部一路直冲向黄毛白宾的脊髓,让他忍不住出几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嗯……啊……”低吼。
小雪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那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剧烈的运动,在黄毛白宾的胸膛上“晃动”着,“颤抖”着,乳尖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娇艳。
她那布满了薄汗的身体,与黄毛白宾的皮肤紧密相贴,出潮湿的“粘腻”声。
她将腿进一步缠绕在黄毛白宾的腰间,用力地向内收紧,迫使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悄悄在黄毛白宾耳边说“爸爸,你这肉棒感觉好熟悉啊。那次醉酒迷奸我,夺走我第一次的人是爸爸你吧。”说完她流下激动的泪水,“吓死我了,那次之后我一直痛苦,留给爸爸你的处女身被别人毁掉了。我现在太开心了。”
伴随着她最后一次猛烈的下沉,黄毛白宾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阻力被“破开”。
不是阴道的尽头,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包裹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仿佛穿透了一层柔软的膜壁,径直冲入了小雪的子宫。
子宫颈口被他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撑开,柔软而温暖的子宫腔,立刻如同饥渴的蚌壳一般,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吸附”,“吮吸”。
那种被全身心包裹的极致体验,让黄毛白宾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羞耻、震惊,都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在子宫深处被紧紧包裹的龟头,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刺激,一股炽热的洪流,带着他积累了许久的、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伴随着肌肉的痉挛,猛烈地“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黄毛白宾全部的情欲与痛苦,以一种惊人的度,“汹涌”地射满了小雪温暖而柔软的子宫。
每一次喷射,都让小雪的子宫壁感受到一股股冲击,子宫腔被精液充盈、撑开,带来一种饱胀而又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也随之猛烈地“颤栗”,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胜利的“呻吟”。
她的阴户,在精液的灌注下,变得更加湿滑,肉褶仍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努力地吸纳着每一滴进入她体内的液体。
随着黄毛白宾身体最后的“颤抖”,他的肉棒终于在子宫深处完全“软化”下来,但仍然被小雪的子宫紧紧地“含”着,不肯轻易释放。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在精液的湿润下,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烈而又甜腥的、属于原始欲望的气息。
小雪的嫩唇触碰黄毛白宾的双唇,舌头深入其中,不停吮吸他的口水“爸爸,小雅肯定还没睡,你要不要把她处子之身也拿下。”
黄毛白宾也伸出舌头和小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要了,爸爸只想要你这个不孝女。”
他迟疑一下说“明天和我回家吧。”
小雪点头答应“我以后一定做个乖乖女,听爸爸你的话,但是你每天得和我做爱。”
黄毛白宾眼前一黑“你妈还在家里呢,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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