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枕头的杀手从床边摸出了烟盒和火柴盒,点燃了一支七星烟,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让它向周围蔓延。然后,陷入了无厘头的沉思……
当香烟快要燃烧到半截时,他终于想到话题来打破事后尴尬。
“它的「惩罚」超出了界限啊…”
波本将脸埋在枕头里,听到后闷哼了声,显得没多少积极性。
没有被搭理的杀手坚持分析,“而且要怎么判定你完成没有?”
总不能开了天眼,四处监视吧——游戏也不能这么犯法啊。
“呵…”波本终于侧过脸,斜着眼往上瞄了瞄,却没有说话。
“……”不搭理就算了,冷笑算怎么回事?
波本态度并不算友善,毕竟竞争失败很难维持心平气和的态度,“这个啊…”发出声音那一刻,沙哑得疼痛的喉咙进一步加剧了这种不甘心。
但,已经输了,不可能再强词夺理,那只会给人输不起的感觉。
他不客气地伸手抓着琴酒的胳膊借力起来,大概是荷尔蒙效应残存,十几分钟前亲密接触过的床伴对他还有几分特殊的宽容,不仅没有拒绝被借力,还在他失力时大度地借出了怀抱。
矜持在床上毫无意义,所以他没有抗拒,理所当然拥有一个人形抱枕。
本来应该正经答题,可这样容易「死灰复燃」的姿势,让他一时间无法集中,于是视线盯上了被咬在嘴里的香烟,伸手讨要,“我也要。”
或许,冷静得还不够,狂放与迷乱的肢体记忆还在麻痹神经。
思绪被打断的killer无法拒绝,事后分享一切好说。
将嘴里咬着的七星烟拿开,动作熟练地把灰烬弹在了烟灰盒里,然后在转交给侧躺着、似乎变得非常脆弱的波本。同抽一支烟……算了,别想了。
波本的动作不是很熟练,实际上他不太喜欢这种气味,但因为有朋友是喜欢咬着烟嘴扮酷的类型,所以也没有排斥感。现在抽上一口,任由尼古丁的气息闯入肺里,让慌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宁静,彻底刷过这一篇章。
做爱什么的,不会改变任何东西,原先该怎么样的还是照旧。
“说起来,你只喜欢这个品牌吗,好像没见你抽过其它的。”他随意找了个话题,假惺惺地延长虚假的暧昧时光。
“我比较恋旧。”琴酒看着波本抽烟,回答得比较敷衍。
“哈…包括保时捷吗?”
“嗯。”
“恋旧啊…”波本被烟呛了一口,咳嗽着把它塞回了杀手的嘴里。
琴酒含着七星烟,觉得这个话题多少有点无聊,“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