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驳回了。
琴酒知道暂时没有反驳的余地,尽管他很想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却也只能任由boss自顾自结束通话。他坐在原地没有动,考虑是先找谁开刀,还是顺着老板的意思当不知道。
“…所以,你叫我来干什么呢?”大约两个月后,杀死爱尔兰的地点上,琴酒正在吹着风,面对完全没有被眼前风景吸引到的黑麦的提问。
“看风景。”
黑麦挑眉,一点都不相信。
“抓老鼠。”
黑麦顿了顿,“这次是谁?”
“你。”
“……”
琴酒似终于看够了风景,看向黑麦说道:“你来抓。”
黑麦眼角抽了抽,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我以为被抓的是我。”
“你是?”
“当然…不是啦。”黑麦笑眯眯,非常有诚意。
“姑且相信。”琴酒转身离开,“会再联系你。”
说是会再联系,搞得黑麦还挺提心吊胆的期待的。
结果,狙击枪都被保养了几次,该来的联系还没有来,他从期待变成了焦躁,主动打电话过去询问,是不是计划破产了,却只得到一句别着急的回答。
…更着急了。
结合前段时间琴酒对fbi发起的攻击与挑衅,以及詹姆斯透露爱尔兰临死前搞过的小动作,绕是心思再坚定的人,也会陷入思维困境,不断怀疑是否已被看穿,故意提出的条件只不过是想看他丑陋的挣扎。
因为对手是琴酒,所以他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
但正因为是琴酒,他可以靠着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共患难同事感情,比较坦白的面对等待所引起的焦虑,他不只一次在凌晨打电话骚扰给他造成心理负担的killer:
“我怕你的‘老鼠’跑掉了。”
“……滚。”
好的。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看琴酒竟然能在凌晨入睡,就知道这抓「老鼠」的任务没那么着急,估计是只有个标题,细节还待斟酌,于是他心平气和的暂时放下来。
假如是为了搞他的心态,那么琴酒成功了。
他的确度过了一段吃不下睡不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