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瑶娘看着他脸上翻涌的醋意,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痛色,忽然觉得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
这堂堂宁远侯,沙场战神,吃起醋来竟是这般模样,霸道又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她故意偏过头,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限娇羞:“就……就那样的啊……”
瑶娘冲他露出一个温顺蛊惑的笑容,语气莫测。
“哪样的?!”顾长渊几乎是眼前一阵黑,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肌肉绷紧,青筋隐现。
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不敢深想的画面,因她这暧昧不清的回答而越清晰刺目。
他的二弟,那个温润如玉、深藏不露的顾长瑾!他竟敢……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声音颤抖。“做了?
最后两个字落下,房间里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顾长渊周身散的寒意,几乎令人窒息。
瑶娘知道不能再逗他了。
她转回头,伸出双臂,柔软地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温软的身子贴向他僵硬紧绷的胸膛,仰起脸,对着他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她贴着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娇嗔道:“傻瓜…若真做了,他体内那点阴寒之毒,岂能留到今日?早被我吸干净了只是施针而已”
他身体猛地一僵。
顾长渊怔住了。
狂怒与醋火在她这一吻和缱绻低语中奇异地滞了一瞬。
他低头,看进她含笑狡黠的眼眸里,那里清澈透亮,并无丝毫心虚与闪躲。
是了……瑶娘若真与二弟行了夫妻之实,二弟那毒只怕早已解了七八分,何须后来那般凶险?自己真是气昏了头。
然而,理智的回归并未立刻浇灭顾长渊心底滔天的醋意。
只要一想到二弟也曾与她那般亲近,哪怕只是疗伤,也曾见过她情动时的模样,触碰过她的肌肤……
那股暴戾的独占欲便疯狂啃噬着他的心脏。
“那也不行……”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眼眸深不见底,重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力道大但让她微微吃痛,“他看了你这里,碰了这里,是不是?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狠狠吻住她,不再给她任何解释或喘息的机会。
凶狠霸道,吮吸碾磨,仿佛要将别人可能留下的痕迹彻底覆盖吞噬。
“顾……长渊……”瑶娘被他吻得几乎缺氧,破碎地唤着他的名字,推拒的手被他轻易扣住,按在头顶。
他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动作强势。
“他是皇帝之子又如何?”他在她耳边喘息低语,热气烫得她浑身酥麻,“你是我的,瑶娘。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谁也别想染指,皇帝的儿子……也不行!”
他不再多言,用实际行动宣泄着翻腾的醋意与炽烈的爱欲。
攻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急切。
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望疯狂在体内燃烧。
瑶娘起初还能勉强承受,到后来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
随着他制造出的惊涛骇浪沉浮,呜咽与呻吟破碎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