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州一脑门的汗,都快把自己淋湿了。
这个鬼天气,再加上这大爷的无敌扫帚。
吓得她哟。
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什么。
“我有预约,我跟厂长说过了,你不信我再给厂长打一个电话。”
有预约?
大爷身子一僵,“你不会叫温南州吧?”
“昂。”
大爷:“……”
你早说你跟厂长约了不就好了吗!
害得他还以为是采购一科那群遭瘟的。
大爷摆摆手,“你进去吧,厂长跟我说过了。”
温南州不懂,温南州进入肉联厂。
“温秘书来啦。”
厂长显然是等待许久了。
看他那乱糟糟的头,不羁的着装,还有坐在凳子上晃动的脚。
温南州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茶。
嗯,这是一场硬仗。
看上去就不好搞啊。
尤其是从小刘嘴里听说的,采购一科的人想要肉,去找这个厂长。
那真是脖子一梗,直言要猪没有要命一条。
那你有啥办法。
没辙。
“厂长,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次来的目的你也清楚……”
厂长踩了踩地。
他都穿成这样了,对面的女同志咋还能忍心说出这句话呢?
他耍无赖:“什么?你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啊!”
温南州又说了好几次,总之不管你说什么。
人就是不接招。
果然是个难缠的货色。
没关系,温南州比他还要难缠。
对付这种滚刀肉似的人。
你跟他比诨,肯定是比不过的。
温南州也不卖关子了。
直说:“按照去年的数据,你肉联厂每月需要供给……”
厂长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捂着耳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也知道是去年啊!
去年有多少猪,今年有多少头?
他都要郁闷死了。
现在还要从他怀里抢猪。
怎!么!就!那么馋!
少吃一两个月的猪肉能死啊?
厂长郁闷的不行。
再过一两个月,他的猪就长好了呀!
急啥呀真是的。
温南州不听,继续说,“我们已经跟省肉联厂谈成……”
“当然了,我们也不会让肉联厂损失太多。等明年,这个猪仔也可以养多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