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晚上,一如往常的宁静。
没有灵堂,没有白布,更不敢烧纸钱。
傻柱忙活了一天,终于把秦淮茹的父母接到了城里,路程是辛苦的,但傻柱却非常开心。
因为在秦家村,让他碰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农村姑娘,虽然比当时十八岁的秦淮茹稍微差了一点,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当时还处于秦家死了女婿的悲伤氛围,他没好意思问对方姑娘的名字,也没敢去打听,想着这姑娘既然是秦家村的,他的秦姐肯定知道,便打算回来的时候问问秦淮茹。
“秦姐,秦姐,”傻柱压着嗓子在窗户根底下喊了两声。
秦淮茹和长久没见的父母停止了交谈,掀开帘子出去,“是柱子啊,怎么了?这么晚了过来,有事?”
“有事,有好事!”
傻柱搓着手,脸上是克制不住的兴奋,凑近了些,放低声音,“秦姐,今儿我不是接你爸妈过来吗?在你们家里,我瞧见一个姑娘,好像叫你爸大伯…”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扎着两条大辫子,眼睛跟会说话似的。我想肯定是你家亲戚,就赶紧回来问问你。”
秦淮茹马上就明白傻柱说的是谁了。
她三叔家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堂妹——秦京茹!
这傻柱子,看来是动了春心了。
秦淮茹心里飞快地转了几个念头。
傻柱可是她预备着的重要“饭票”,眼下饥荒时候,正等着傻柱拎回来的饭盒呢,可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得了心思。
秦淮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柱子,你说的是我堂妹京茹。那丫头确实长得不错,但她现在还小,不到结婚的年龄啊,你想也白想。”
傻柱一听就急了,嗓门不自觉地抬高了些:不到岁数?不能吧秦姐!我看着…看着岁数应该到了十八岁吧?
嘘!你小点声,瞎嚷嚷什么!
秦淮茹赶紧示意傻柱轻点说话,朝他使了个眼色,往身后的屋里看了看,意思是别让她婆婆贾张氏听见。
“柱子,你听姐说。京茹那丫头,满打满算才十五岁,离十八岁还有三年呢,难道你还等她三年啊?”
一句普普通通的反问,却让傻柱觉得这是瞧不起他的意思。
“三年咋了?我等得起!秦姐,我可得跟你说好了,回头就让你爸妈跟你三叔说好,我相中他家的京茹妹子了,等到了年龄,我就娶她!”
傻柱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股子愣头青的执拗,仿佛三年光阴在他这儿根本不是个事儿。
秦淮茹一听这话,那心里更加美了。
傻柱真要是肯等三年,那在这期间,他的工资、粮食和饭盒岂不是都是自己的了?
秦淮茹很自信,凭傻柱对自己没有胆量的小心思,只要自己流点眼泪,傻柱就得乖乖就范。
偶尔在给他一点甜头,最多让他摸摸手,那这拴老黄牛的绳子就彻底套上去了。
秦淮茹脸上迅堆起了笑容,为傻柱的这番真情所感动:“哎哟,我的柱子兄弟哎!你这…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行,你有这份心,姐还能拦着你不成?”
她沉吟一番,像是在帮傻柱仔细盘算其中的关节,免得错过了这桩姻缘:
“不过柱子,这话我可不能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跟我三叔家说。人家姑娘年纪是小,可也是正经人家,你这没个凭据,让人家干等三年,算怎么回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傻柱一听,觉得有理,急忙追问:“那…那秦姐你说咋办?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