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几点了?”
许大茂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看着窗外温暖的阳光,才现已经过去了一夜。
遭了,昨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该不会喝多了睡过了头吧?
许大茂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却因为动作太急,眼前一阵黑,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
他揉着太阳穴,环顾四周。
记忆像是断了片的胶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自己却光着身子,难不成已经洞了房?
他掀开被子,顾不得身上冷飕飕的,目光急切地扫向床单——
果然,一滩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赫然闯入眼帘!
再低头看看自己那软塌塌的小兄弟,上面似乎也沾着些干涸的、斑斑点点的血痕!
(其实是娄晓娥拿白布上的血给抹上的)
一股混杂着得意、释然和些许遗憾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得意的是,这娄晓娥果然是个雏儿,他许大茂捡着宝了;
释然的是,这洞房花烛夜总算没完全错过,该办的事看来是办了;
遗憾的自然是,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居然醉死过去,半点滋味都没尝到,简直亏大了!
“嘿…嘿嘿…”
他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老子还是厉害的嘛,醉成那样都不耽误正事!”
这时,娄晓娥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昨夜的疯狂都转化成愧疚,让这个从未劳动的富家小姐破天荒的亲自动手了。
看到许大茂光着身子坐在那儿傻笑,娄晓娥脸上立刻红彤彤的,慌忙低下头,把水盆放在地上,“你…你醒了?快擦把脸吧。”
许大茂此刻心情大好,看娄晓娥这副羞答答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只觉得这才是新娘子该有的样子。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醒了醒了!蛾子,昨晚…嘿嘿,哥哥我喝多了,没弄疼你吧?”
娄晓娥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是被昨晚李源卖力耕田所导致的酸痛。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没有接话,只是把毛巾浸湿又拧干,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热毛巾,胡乱地擦着脸和身子,目光却一直黏在娄晓娥身上。
他看着娄晓娥纤细的脖颈,因为低头而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脖颈上还有一块暗红的印记,这些毫无记忆的“战果”,眼前活色生香的新媳妇叠加在一起,让他心头那股火又烧了起来。
“那个…蛾子,”
他擦完身子,把毛巾一扔,火热的内心压住了冷飕飕的身体,伸手就想搂住娄晓娥,“你看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哥哥我糊里糊涂的,要不…咱们现在再…”
“不行!”
娄晓娥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脸色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苍白,“这…这大白天的…而且…而且我身子还有点不舒服…”
她的反应比刚才更加激烈,眼神里的慌乱和抵触几乎要溢出来了。
许大茂伸出的手落了空,看着娄晓娥那惊惶躲闪的样子,心头刚燃起的那点邪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胳膊,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