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浓的这事,是我不对,是我的疏忽。
静香你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为何一次犯错你就把我弃了。
我和紫浓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
生怕吴静香不信,许凌霄再次解释。
“静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许凌霄深情地看着吴静香,眼眸里全是她的倒映,他捡起地上的一株草药,放进吴静香的手里。
“和尚头,补肝,强筋骨,定经络,安胎,常与鹿茸、菟丝子等壮阳起痿之品配伍,你若阳痿不举,这倒是个好药材。
许公子是要告诉我,你与范姑娘这间的清白,是这个缘故。”
吴静香一本正经地说道,“许公子,你是大夫,病不忌医,这个道理你应该你我懂,不必与我详说。
我不是医者,不会治。”
许凌霄瞬间满脸爆红,胸口一团火气,一点就炸,“静香,你——你分明知道这草药的主学名,续断,我是希望与你再续前缘,你这么聪明,何必歪解我的意思。”
玩草药名梗,吴静香了然,也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株草药递给许凌霄。
知母、贝母、益母草。
“你娘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哦,不是曾经的障碍,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吴静香说完起身,“三七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我怕他是找错了茅房的地,出去看看。”
她实在是不愿与许凌霄共处一室。
整理好药草之后,许凌霄他们两个又给村子里的伤患把脉,重新开了药方子,才去下一个村庄送草药。
“许大夫人真心善。”
“许大夫真俊!”
“是啊!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人,看见他,心扑通跳个不停,面红耳热的臊死人了。”
……
许凌霄在吴家村走了一遭,收获迷妹无数,却再次吃了一回某人的闭门羹。
吴静香在家也没有闲着,她教村中的妇女怎么发豆芽,接过爹爹教书先生一职,负责给村里的孩子们启蒙。
启蒙书还是她主创的,教授起来得心应手,不费余力。
夜晚她在自己的房内搞学术,既然浑天仪她都搞了出来,基于这个基础之上的二十四节气也可以面世了。
“打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
惊蛰乌鸦叫,春分沥皮干。
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
开篇写着前世耳熟能详的节令歌,古是人们经常依照二十四节气耕作,有了对二十四节气更为详细地描述,更好的指导人们农业的耕作。
例如立春,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一个节气,它在天文上是如何划分,太阳到达黄经315度,气候的特点,节日的时间,适合的农事活动……
看似简单的著书,包含着方方面面,她必须查阅大量的资料,才可以完成,现在的她,也只是凭着现存的记忆,起草大纲。
手里头的十万两银票,吴静香一时间也不知用于何地,她也不知道灾民最缺什么。
吴家村的村民受灾后的生活还挺滋润,有条不紊,再加上他们去年通过她家挣的外快,也足以撑过这次雪灾,不具有代表性,下到别的村子了解实情,只是现在她私自出门,爹娘肯定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