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泪,王爷如今都二十七八了,身边还没个伺候的人,他真怕王爷是出了什么毛病?
“哈求!”
夜晚坐在书桌上的吴静香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爹娘又在想我了。
夜深了,我还是先休息。”
近几日,吴静香总觉得学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闪躲,甚至有些人远远地站着边偷看她,与她视线对视之后,目光迅速转移。
“杨帆、斐文浩,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
吴静香下课后,叫住两人。
斐文浩娴熟地拿起讲台之上的课后作业,跟在吴静香的后边,猫着身子,步伐轻盈,探着头忍不住挨近吴静香的身侧问道,“先生,你这样子过?”
他的右手剪刀状,左手竖起一根食指,右手的两根手指不停地夹着左手的食指。
“故弄玄虚?
好好说话。”
吴静香看了他一眼,继续朝着前方走。
“那我问了。”
斐文浩清了两下嗓子,“先生,最近太学有人曾传你有一身祖传的净身技艺,一刀在手,银光落刃,刀起刀落,一个男人就真的不行了。”
“额……”
吴静香哑然,“你们也不想想净身房里办差的,哪一个还有后。”
“谣言?”
斐文浩失落地说道。
“你希望是真的。”
吴静香笑语盈盈看着他,她不过阉了几只鸡,太学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是帮几只公鸡剔除了它们身上多余的部位,如果你们也不想要此部位,看在你们是我学生的面上,勉为其难在人身上开刀也不是不行。”
“没有!
先生你多虑了,我绝对没有这种需要。”
斐文浩下半身一紧,连连罢手回绝。
到了她住的院子,陈灵儿两人在费力地锄地,两人似乎不太习惯,动作生疏缓慢。
“小荷、灵儿先别干了,你进去拿昨天你们缝制的袖套、长袜拿到我书房。”
进了院子的吴静香直接进了书房。
陈灵儿拿着东西进了书房,放下之后,便离开了。
“这双长袜、袖套你们拿回去。”
吴静香看着他两说道,她在书柜之中翻找着什么。
斐文浩与杨帆对视一眼,桌上的袖套、长袜做工粗糙、针脚歪扭,葛麻的料子,灰土土的,上边没有一丝图案。
两人心领神会,丧着头,憋着嘴,难不成这又是先生整人的新招。
他们京城的贵公子,穿着这土到掉色的东西,气质大打折扣,还会被他人嘲笑。
拒绝!
必须拒绝!
“先生,你平日里教授我们已经够辛苦了。
我们怎能让你劳心劳力地为我准备礼物。”
两人异口同声。
“呵呵”吴静香翻找道一张夹杂在书本中的纸张后,朝着他们走来,“这个不是送你们的,是要你们拿去回作为模板,让班级的每个人都确保手中有这袜子、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