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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双方爆发,在寒梅岭干了一架,死伤数万。
荒诞的理由,朝中却无人敢说这理由荒诞,无人敢斥责赤炎军。
娘亲,昏厥病危!
吴静香接到大哥差人来报,顾不上继续研究郑氏的祭祀物件,快马加鞭赶往县城。
淡青的帷帐之中,苏采薇半倚着身体,脸色青白,没有血色,身上盖着一张轻柔的被子。
“娘!”
吴静香端着汤药坐在床边,轻舀一勺,轻轻吹气,送到苏采薇的嘴边,“有些烫嘴,小心点。”
苏氏皱着眉头,吃了几口,便拒绝道,“香儿,这药味太浓,我喝不惯。”
“娘,我忘了加糖。”
吴静香说着起身,想要去厨房找些饴糖,放进汤药里。
娘亲一直喝不惯苦药味,都是他爹想着法子逗娘亲喝药。
“你端下去!
娘不喝了,娘这又不是什么大病,老毛病而已,歇息几天便没事,那么个大夫就喜欢吓唬人,老开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听着苏氏的话语,吴静香知道娘亲不爱喝药的性子又使出来了,便顺着她的性子讲道,“娘,说得对!
那些个大夫自己本事不大,还喜欢往坏处讲,开的方子也都是苦巴巴的。”
“您就看在大哥找遍县城的医馆,我大老远跑来给你熬药,我们兄妹两的孝心上,多喝几口。
娘你的病一日不好,我们就一日牵挂着。”
伺候的婢女寻来了饴糖,吴静香放进汤药之中,搅拌一会儿,继续小口地喂着娘亲。
“好,看在你们孝心地份上。”
苏氏说道,她蹙着眉头,捏着鼻子,喝完了一小碗的汤药。
吴静香怕娘亲躺在床上生闷,捡了村子里地趣事,与娘亲说道。
等药效上来,苏氏便沉睡过去。
吴静香盖好被子,望着娘亲微微红润了一些的鹅蛋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娘亲的肺痨加重了。
转身放下帷帐,命伺候的婢女小心看护,已有动静立即向她禀告。
“大哥,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地娘亲怎么会昏倒?
还加重了肺痨。”
吴静香在前厅询问着吴文清,眼眸里全是对娘亲地担忧之情。
自从他们家有点钱之后,苏氏很少做绣活,平日里也出门走走,她的病情好转了不少。
“哎,都怪我没有仔细留心娘亲。”
吴文清自责惭愧地说道,最近公务繁忙,他平日不怎么在府内,苏氏的一日三餐都是下人来报。
今日苏氏吐血昏厥,也是家中的下来来报,他才匆匆赶回家里,请了大夫前来诊治。
“我也有错,我不该一人任性住在乡下,近短时间,我就住在县衙陪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