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众人陷入沉默之时,沈瑶又有个现。
这狗,她好像,见过。
沈瑶将狗一抬,露出方才压在地面上的一面。
一片黑的亮的毛中,露出一块铜钱大小的疤,像是被撕咬过但马上要愈合了的伤口。
“果然,就是它!”
沈瑶站起身,眼神紧盯着方才拉陆沉舟过来的男人:“你是说,这狗是你家的?”
那男人有些心虚,可还是点了点头:“系啊,我屋企嘅,点啊!”
“怎么着?这分明是村东头张寡妇的狗!”
“这条狗极为护主,为了看家护院,跟别的狗打架,被要掉了一大片毛,张寡妇心疼,特地找我来看的,怎么就成你家的了!”
“我我”
那男人彻底心虚了,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沈瑶连这个都知道。
他不过就是调戏张寡妇的时候被这狗追过,又差点咬到,因此怀恨在心,当管事提出这办法时,他第一反应便自告奋勇的买了点老鼠药,毒死了张寡妇家的狗,又将这狗拉到牛蹄子下面,谎称是被牛踩死的。
“哎,沈瑶,就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管事眼见男人要招架不住和盘托出,立马站起身来。
“狗呢啲嘢,天生好斗,打架边个估到咬边度!张寡妇屋企只狗咬咗,人哋屋企只狗就唔可以咬到呢度?你唔可以因为咬嘅位置啱啱一样,就咁样屈人啊!”
男人一听,立即向管事投去了崇拜的眼神。
对啊,这狗死了,又不会叫唤也不会说话,就咬死了说是自己家的又有什么办法证明。
真不愧是管事,三言两语,这危机就化解了。
沈瑶彻底无语,这管事真不愧是管事,可比那帮没脑袋的难对付多了。
她思考一番道:“管家你要是这么说,那你敢不敢派人请来张寡妇,让她自己来辨认辨认!”
“我去,我去!”
还没等管事说话,一位平日跟张寡妇走的很近的农妇变自告奋勇站了出来,还没等场主点头,人就已经走了一顿距离了。
管事的嫌弃的看了一眼那农妇的背影,心道,这些长舌妇真是爱多管闲事,显着你了!
不过,即便把张寡妇弄过来,他也不怕。
这狗如今都已经死了,还不是自己怎么说怎么是。
只不过,那张寡妇是出了名的泼辣,不知道一来又闹成什么样子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这,管事又使劲瞪了那男人一眼。
交代的事情做不好不说,偷谁家的狗不好,满大街的流浪狗不抓,偏要抓个张寡妇家的。
不多时,张寡妇被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