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望跟着的二百多名羽林卫,就说人带得多了,刺客吓都吓跑了,还怎么抢棺材。
想归想,左廷监还是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带着送葬的队伍向皇陵进。
走了一日,什么状况也没生,左廷监看了一眼天色,留宿在了馆驿。
按照计划,晚上两百多人轮值看守棺材,瞧得馆驿掌事的与伙计一愣一愣的。
棺材又不会跑,看这么紧做什么?!
这一幕落入黑暗之中窥视这一切的无魑眼中,无魑嘿嘿一笑,对身边的女子道:“你…叫什么来着?”
“奴无艳,阁主无香的弟子”
“哦哦…无艳,你比教无香如何呀?”
“奴自是不能与阁主相比,但使用蛊毒方面奴不差的。堂主放心,阁主特意安排,奴不会误了堂主的事儿。
“那就好,若不是无香受伤无法行动,本堂主不会应允你代替她,行吧,你去吧,别让我失望。”
“是,奴这就去”
次日天明,左廷监揉着眼睛出了房门,去存放棺材的棚子里转了一圈,看到棺材没有异样,伸了个懒腰对看守的众羽林卫道:“准备准备,出!”
羽林卫应了一声,用过早饭后护着棺材浩浩荡荡出了。
昨晚上竟然平安度过了?左廷监打起了精神,再有五十里就到了皇陵了,皇陵重兵把守,刺客如果不傻,昨晚上是最好的机会。
没有动手,就是余下这几十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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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来里,前面现出一片广袤的林地,穿过林地就到了皇陵的地界。
左廷监勒停坐骑,看了看荒芜一人的边界区域,挥了挥手,“兄弟们,精神着点儿”
羽林卫应了一声,打起精神走进了树林。
周围的树木肃然默立,阴影浓重,看上去一重一重似乎没有尽头。
载着棺材的车轱辘辗轧在混着残雪的落叶上出沙沙的声音,留下两道清晰的车痕。
左廷监抬头,吐出一口白气,望了望没有树叶的树梢,整片林子显得萧索落寞。
忽然,一阵萧声传来,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哪里来的萧声?
左廷监左右环顾,没有辨别出萧声的来源。
“别管它,继续赶路”
“是”众羽林卫应声,不做理会继续往前走。
可是那萧声连绵不绝如缕如丝地钻入众人耳中,开始时听得众人心生烦躁,听着听着竟然有些伤感,入了心,莫名其妙地又伤了心,想嚎啕大哭一场。
左廷监吸了吸鼻子,抽噎着道:“兄弟们,别难过,到了皇陵就好了,我……我……呜呜呜呜…我他妈难过个屁呀。”
众羽林挥舞着拳头打向空中,霍霍生风振作精神,脸上抽抽搭搭,任凭眼泪往下掉。
道:“对,左廷监说的对…大老爷们儿流血不流泪…听个曲儿还哭…我们不要面子的吗……呜呜……呜呜呜呜…不哭……呜呜…”
没过多久,哭声连成了一片,有的甚至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死了亲爹似的。
左廷监深吸一口气,喝道:“别哭了!快点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好了”
“嗯…呜呜…嗯……赶路…呜呜…快点……呜呜”
羽林卫一边哭着一边赶路,走了不远左廷监突然勒马停下,擦了擦眼泪,看见前边路边上一棵歪脖子树上坐着一位白衣茹素的女子。
女子十指纤纤抚着一管玉箫,裙摆摇曳,正在低头吹奏。
他娘的,原来是她在搞鬼。
左廷监抽噎着上前下了马,一甩缰绳大步流星走到女子身前,扫了一眼女人所坐的歪脖树干上,全是冰碴子,很忧伤地问了一句。
“姑娘,你的屁股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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