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摇了摇头。
若是原身可能还记得,但他这个穿越而来的人记忆并不完整,有些片段已经缺失。
周抗日安慰道:“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人员调动频繁。
我帮你打听打听,看还有没有人知道。”
林建国点点头,虽然他自己也有依仗,不在乎这些关系,但多条门路总是好的,他也不会迂腐到拒绝可用的人脉。
饭后,林建国便告辞了。
毕竟隔着辈分,又是初识,实在谈不上投机。
临别时,周抗日有些心疼地送给林建国一条烟。
白色烟盒上印着“特供”
字样,这是领导送给他的,他一直舍不得抽,最终还是送给了林建国。
这种特供烟,林建国还是头一回见到,自然觉得稀罕,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塞进衣服里头,实际上是收进了随身空间里。
他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回了四合院。
前院的阎阜贵还在门口等着。
今天下班回来,就听自家婆娘说林建国去一位领导家吃饭,阎阜贵心里就开始盘算上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阎解成的工作问题。
他一直想找机会跟林建国提,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就这么拖了好几天。
阎解成最近也没出去打零工,整天在家里闲着,没收入不说,还净花钱,阎阜贵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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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阎解成没事就往后院望,时不时呆,还不是被于莉勾走了魂?阎阜贵不敢对何雨柱夫妻火,只好把气撒在阎解成身上,巴不得他赶紧出去工作。
“建国,从领导家回来啦?”
阎阜贵一见到林建国,就赶紧开口问。
林建国扶着自行车停下,答道:“阎老师,这么晚还在门口等着?您有事就直说吧。”
这些天,阎阜贵总时不时在他跟前晃悠,林建国早就觉得他有事要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
建国,你是咱们院里最有出息的。
解成这孩子毕业好几年了,一直没个正经工作,再这样下去非得下乡不可。
你既然认识领导,能不能帮忙问问,看能不能解决一下解成的工作问题?”
阎阜贵总算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林建国没说话,只是看着阎阜贵。
他是真没想到,阎阜贵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让他帮忙解决阎解成的工作。
“建国,这事对你来说不难,举手之劳。
咱们院就你认识的领导最多,又在街道办工作,都是邻居,互相帮衬嘛。
解成有了工作,以后也能帮上你的忙不是?”
阎阜贵继续说着,光线暗,也没注意到林建国脸上那抹嘲讽的笑。
“阎老师,我自己都还是个临时工呢,哪有本事帮阎解成找工作?”
林建国说完,推着车就回后院去了。
留下阎阜贵一个人不甘心地站在原地。
“嘿,三大爷,巴结不成吧?”
等林建国走远了,阎阜贵正要回屋,许大茂家的窗户突然推开,许大茂朝外喊了一句。
“许大茂,关你屁事。”
阎阜贵心里不痛快,也顾不上斯文,直接骂了回去。
“三大爷,你求林建国办事,还不如来求我。
不就是个工作吗?不是我许大茂吹牛,要不了多久,我想给谁安排工作就给谁安排。”
说完,许大茂就把窗户关上了,留下又惊又疑的阎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