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机会,非得弄死他不可。”
许父比许大茂更狠,也更沉得住气,他让许大茂把这事先压下来,等待时机。
“爸,我一天也等不了,一想到没法生孩子,我就恨得牙痒。”
许大茂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你打得过他傻柱吗?早就告诉过你,别光顾嘴上痛快,你不听。
你现在嚷嚷出去,有什么用?能让他傻柱少块肉吗?”
许母也在一旁劝:“大茂,听你爸的。
这仇一定得报,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许大茂不说话,只是闷头坐着。
“傻柱不是在轧钢厂食堂吗?那就是个米缸,哪有老鼠进了米缸不偷米的?现在他们夫妻俩都在食堂,将来总有机会。
你就悄悄盯着他,只要他在食堂里伸手,就一笔笔记下来。
等时机到了,就给他来个狠的——要么不动,一动就往死里整。”
许父低声给许大茂出着主意。
许大茂的卑劣与奸诈,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父亲的秉性。
许父提出建议,许大茂在旁连连点头。
许母做好了饭菜端上桌,刚打开酒瓶准备给父子俩倒酒,就被许父拦住了:“你别喝了,以后戒了。
喝酒不仅误事,你现在要考虑生孩子的事,得开始调养身体,这酒不能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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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讪讪地杯推到一边。
“还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也趁早断了,好好修身养性几年,说不定还有希望。
你总不想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吧?”
许父又提起许大茂那些风流事。
这些事,他心里清楚,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了。”
许大茂觉得委屈,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不让碰女人简直像要他的命。
这段时间为了讨好娄家,他确实安分了一阵,生怕出什么岔子,可惜婚事还是黄了。
不过许大茂也是个狠角色,对自己也能下得去手。
为了以后能有孩子,他咬牙答应了。
但心里憋着火,满是不甘,这笔账自然又记到了何雨柱头上。
“以后多用点心,把你的机灵劲儿放在怎么当官上。
你在宣传科,那是容易出成绩的地方,坐办公室的,路子走对了,升官也容易。”
“男人图什么?不就是权和钱吗?既然娄家这门亲事没成,财路断了,那就奔着权去。
等当了官,有了权,想收拾傻柱还不是轻轻松松?”
“眼光放长远点,下乡放电影收那点东西才值几个钱?真当了官,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你送钱。”
许父抿了一口酒,对着许大茂谆谆教导。
这些话他以前也说过,但许大茂听不进去。
这回,许大茂倒是真听进去了。
“爸,有件事……之前跟娄晓鹅谈恋爱手头紧,我收了院里阎老抠一百块钱。
他想让我帮他大儿子阎解成找个工作,哪怕是能转正的学徒工也行。”
说完,许大茂有点心虚。
他现在手头没钱,既然打算对付傻柱,就得像伟人说的,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阎阜贵这钱,不好直接吞了。
许父沉吟片刻,倒没责怪许大茂。
阎阜贵那人他了解,毕竟做了这么多年邻居,这钱确实不好白拿。
要是许大茂和娄晓鹅的婚事成了,凭娄家女婿的身份安排个学徒工自然不难,可现在情况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