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太太哪吃得了那么多?你俩要是不在,我们随便吃点就成。
我找后街金瞎子算过了,二十二是个好日子,下个好日子得等到下个月。
办席的事,建国,你看就定在二十二行不?”
刘梅手里打着毛衣,边打边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刘梅就改了口,把林建国和易中海并称为爷俩,好像老太太、她自己、易中海同林建国四个人,真成了一家人似的。
林建国不仅没介意,反而挺高兴这样的称呼,感觉关系亲近了不少。
“二十二?二十二是什么日子?”
林建国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农历七月二十二,按老黄历算的。
今天十七,还有五天时间准备,应该来得及。”
刘梅向他解释道。
“那就定在二十二吧。
今天柱子哥还问我办酒席的事。”
林建国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农历。
犹豫了一下,林建国把许大茂被抓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没提具体原因。
“奶奶、婶子,许大茂被抓的事我也参与了,他父母说不定会来找我,你们帮我挡一挡。”
许大茂的父母肯定会来四合院,林建国不想和他们碰面,主要是嫌麻烦。
他觉得自己抓许大茂并没有做错。
可要是对方闹起来,林建国既不可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不愿意落下个落井下石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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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到时候憋一肚子气,不如先躲一躲。
“好孩子,你照规矩办事就行。
家里还有我呢,他们闹不起来。”
老太太拄了拄拐杖,语气坚定,俨然是一家主心骨的模样。
“奶奶,我就是不想多事。
许大茂父母要真不识好歹,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林建国心里挺暖,这几个月来,老太太对他确实没得说。
“建国,要不我们席改到下个月再办?万一许家夫妇到时候来闹,那多糟心啊。”
刘梅想了想,担心地说。
林建国盘算着,离办酒席还有五天,许大茂的判决应该已经下来了,说不定早就被保卫科的人送走了。
厂里这次是打算从快从重处理,杨厂长他们也怕夜长梦多,早点把这件丑事结了,大家才能安心。
“还是定在二十二吧,许大茂这事,看起来挺严重的。”
林建国没再多说。
刘梅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只当是许大茂犯了什么大错。
老太太却是经历得多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大茂这是得罪了人,对方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他往死里整。
她猜的虽不全中,但也不离十。
“就听我孙子的。
这几天你从后门进出吧,不在院里走动就是了。”
老太太明白他的顾虑,便这样安排。
有个独立小院就是方便,林建国不想露面的时候,只要推说没回家就行。
有老太太在这儿坐镇,也没人敢硬闯进来。
刘梅还没从许大茂被带走的消息中反应过来。
许大茂这个人,平时看着就不太可靠,做的事也让人觉得迟早要出事。
他嘴不严实,每次下乡回来都大包小包往家拿,还到处说。
平时嘴上也没个把门的,生活作风方面,大家多少都听过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