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早上,宁大柱进山现陷阱里困了这头野猪。
当时它还活着,脖子被铅丝套住。
宁建国正好回家取鸡鸭,三人一合计,等天黑就进山把猪弄出来,连夜用板车拉进城。
拖出来时才觉,野猪挣扎时铅丝已把脖子勒断大半,陷阱里积了一滩血,也开始僵。
“除了野猪,还有只孢子,还活着。”
宁建国又指了指旁边一只被捆住四肢、像小鹿的动物。
林建国对宁建国开的价心里是满意的。
倒不是多便宜——这年头不比以后,野猪肉价还不如家猪。
一来野猪肉瘦,肥膘少;二来有股膻味,一般人家不会做。
这个年代,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宽裕,吃饱饭都成问题,厨房里哪里会有多少调料,连盐都是紧巴巴的。
虽然没有肉吃,但只要是肉,谁都不会浪费。
不过那个时候,家猪肉和野猪肉要是卖一样的价,没人会挑野猪肉,跟后来人们争抢家猪肉完全不一样。
宁建国说,差不多是按五毛钱一斤算的。
再加上一只活狍子、两大袋干蘑,还有那八只鸡鸭,总共一百块钱,也算合情合理。
“好,宁哥,东西我留下,钱我一会儿给你。
对了,大哥和伯父晚上住哪儿?要不在我这儿凑合一宿?”
林建国答应把东西都买下来,宁家父子听了都很高兴。
宁建国有些为难:“我大哥和我爸本来打算连夜赶回去的,没打算在城里住。”
至于住招待所,他们也没想过——不光要介绍信,还得花钱。
大哥正要说亲,舍不得这个钱。
“大哥,伯父,我这儿还有间空房,不嫌弃的话,就先将就一晚。
明天我办乔迁酒,宁哥肯定得来,大哥和伯父要是不嫌弃,中午也一起吃点。”
林建国继续劝。
这深更半夜的,路上没灯,路又不好走,实在不安全。
“是啊,大哥、爸,林组长没把咱们当外人,明天天亮再回吧,我也放心。”
宁建国也帮着劝。
至于明天的酒席,他是打算来的,但他大哥和父亲并不准备打扰——林建国已经帮了大忙。
说起来,他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像是先把野猪送来了,再问人家要不要。
“建国,院里什么事呀?”
正说着,老太太拉亮了灯,隔着窗户问林建国。
她睡得浅,已经醒了。
“奶奶,没事,是治安所的小宁,您见过的,送了点山货过来。”
林建国赶紧解释,又对宁家父子说:“大哥,伯父,你们就别推了。
我去找个会处理野猪的人,待会儿还得请你们帮个忙。”
听林建国这么说,宁家父子也不好再坚持回去。
山里人最清楚,处理野猪可不是简单事。
宁父宁靠山赶紧说:“林组长,是我们考虑不周。
我们常处理这个,熟得很。
您放心,我和大娃这就帮您把野猪处理好。
就是这猪死得有点久,毛不好褪,您看,我们把皮扒了行不?”
林建国也觉得野猪皮毛气味难闻,便爽快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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