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步又倒退回来,“她穿那件不好看,谁要能让她换掉,谁升店长。”
销售们眼前一亮,“是!我们知道了沈总!”
大概是觉得外面的男人走了,两道更衣室的门才前后打开。
迎接段曦儿臭到不能再臭的,是路珍予粉红盈润的脸蛋。
她先走出来,步态带点疲软,来到墙镜前,把头往后理了理。
顶光直打在领口饱满盈润的深v间,镜子里,不偏不倚就在正中间的吻痕灼烫了段曦儿的眼。
女人怒瞪去的眸光一敛,同款礼服下的胸口肉眼可见的起伏。
牙龈都要被咬碎了,“狐狸精,不知廉耻!”
镜子里的路珍予不怒反笑,“同样的话,送给同样的你。”
“你!”
下秒,她反手接住她要打下来的右手。
要说这人胖了就是有一点好处,稍用用力就把人甩趔趄了。
路珍予转过身,抱手一步一步朝靠到更衣室门板上的段曦儿走去。
歪歪头,睁着无辜的大眼说,“刚刚都听到了么?”
段曦儿恨不得把她立刻生吞活剥,“你是故意的对吧!”
就说她今天怎么可能这么殷勤,大老远跑回来陪自己,原来是藏着这个坏。
路珍予笑出来,笑的凉薄,“急什么,这只是个开胃菜而已,如果你之后还不加收敛的作威作福,我不介意让你躺我们俩床底下听。”
段曦儿两眼猩红,“你简直不要脸!”
路珍予不为所动,摸摸后脖颈挑了个眉,“所以呀段曦儿,老实点。”
话说到这,人彻底冷了下来,“如果你再敢对我的朋友起歹心,你之前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都会一点一点的付之东流。”
路珍予又笑,“你说,如果我跟沈京肆说,‘我爱你,你娶我吧。’你猜他会不会立马丢掉你,转头娶我呢?”
段曦儿咬牙,“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教训。毕竟你最是清楚,我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
段曦儿脸都绿了,实牙咯吱咯吱的就要咬碎,却是真的无法反驳这句话。
路珍予看着她,慢慢勾起没有笑意的唇,“你也害怕吧?所以,老实点,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再有下次,我拉着你一起死。”
目送女人怡然离去的背影,段曦儿眼中的恨火几乎可以燎原。
血迹顺着嵌在掌心里的指甲向下滑落,一滴两滴,在礼服裙摆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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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珍予,别太嚣张。
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一定。
不欢而散的最后,陆续目送两人离去的销售们默默将视线转向墙屏后的休息室。
男人叠腿撑头倚在,被尾指轻轻摩挲的唇瓣缓缓上挑。
小坏蛋,还是个蔫坏的。
知道打蛇打七寸,专挑敌人麻筋扎了,不错。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陪着老婆演了出戏,某位工具人反到挺乐呵。
水杯落桌,人起身,揣着兜走出去。
“走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吧。”
销售们连连点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沈总慢走。”
…
距离订婚宴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