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却没有理会她,而是微微一笑,淡淡问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承认了,罗刹牌就在这银钩赌坊的手里?”
方玉香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嘴巴。
然而,方玉飞只是淡淡地说道:“有了罗刹牌,那有什么用?叶小姐可知,某人在这家银钩赌场里,赔了个底儿儿,把五十万两的罗刹牌都压进去了,一晚之内,全没了。”
陆小凤好像在自言自语:他还真是会败啊。
叶笑冷笑一声,道:“那么,你可曾听说过,这罗刹牌,就是这位西部魔教的少主的令牌?”
方玉飞寒声道:“世人皆知,那罗刹牌,乃是那西魔教的玉罗刹奉为魔教之宝,又传于他唯一的儿子玉天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玉罗刹之子。”
“他不是。”叶笑道,他惊讶的望着方玉飞和蓝胡子。
“怎么回事?”他的面部肌肉猛地一抽,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不是。”他耸了耸肩,嘿嘿一笑:“那家伙带着一张皮,在这银钩赌坊里呆了这么久,我敢打赌,你跟他的关系肯定很好,我想,你应该能猜到他的身份。”
陆小凤又道:“这位玉罗刹,就是个很神秘很强大的人,谁也没有见到他的真容,其实玉罗刹唯一的儿子,连自己的本来面目都不肯露出来,也难怪。”
陆小凤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替蓝胡子他们说话,可是在场的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和叶一和。
“对了,我听说方公子跟陆小凤是旧识,是吧?只是,两个故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不知陆小凤与玉天宝的关系如何?”
闻言,方玉飞,蓝胡子,方玉香三人都是一愣。
即使是姬冰雁,她也早已料到陆小凤会像楚留香那样交游广阔,朋友遍布世界各地,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为他感到惋惜,因为他居然和那个神秘的西部魔教的少主有关系。
陆小凤却微笑着打断道:“天宝与我是至交好友,他因为某种原因走了,留下这封信的时候,为了不让你操心,就让他留下这封信。”
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也就罢了,可是从陆小凤嘴里说出,却是带着几分笑意。
可是,他却只看了陆小凤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道:那时候,我在杭州,可是你呢?我不是把玉天宝留给你的那封信给你了么?”
陆小凤闻言,却只是微笑,并没有说话。
方玉飞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内心深处,却是翻江倒海,目光有些复杂。
他跟陆小凤是很久的朋友
“嗯。”西门吹雪在这段时间里,应该也领悟到了些剑道的意境,但他最近领悟的剑意,却多了几分冷酷和冷酷,所以他没有再说下去。
陆小凤对他刚才的劝说和劝说都被他的行为和语言完全忽略了,他也不在意,依然在微笑着,不在意的说:“我们该走了!”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跑。
天色渐晚,天色渐暗。
北方的冬天已经寒冷至极,在这座城市之外,黄叶零枝,野草凋零,冷风吹过,似是凄厉的哭泣声,更加显得萧瑟。
一股冷风吹来,将地上的枯叶吹得粉碎。
陆小凤一马当先,大步往前行去,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过的大红披风,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挂在胳膊上。夜,西门吹雪,也默默地跟着他,在冷风中,走向了更加偏僻的城市。
起初,他并不清楚玉天宝到底躲在什么地方,当夜幕降临,远远的,一片荒芜的院子门前,两盏苍白的灯笼,在冷风中瑟瑟抖,她才突然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
“义庄在外面?”陆小凤旁边,叶柔声问道。
陆小凤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严肃之色。
“走吧!”陆小凤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了一句,就向那义庄的大门走了过去。两盏白色的灯笼,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摇晃晃。
义庄的大门半开着,三人来到门前,陆小凤轻轻一推,木门“吱呀”一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义庄内,只有寥寥数具棺木,院落中并无其他的灯光,只有清冷的月色,在如流水一般的光线中,隐约可以看到那些棺木上的木头,都是碎裂的。
叶忍不住停了下来,向四周看去。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三人行走的声音,以及那口古老的棺木,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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