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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第2页）

村长深深吸了一口烟，神情复杂：“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利益集团，自然成为众矢之的。五年前在湘西，数万人围攻他于石崖阁，死伤无数。最终，他选择了跳崖自尽。”

“跳崖之后呢？”何煚问。黄老师冷声道：“难道他的魂魄附在了胖轩身上？”

村长惊讶地看着黄老师：“你果然聪明。”

村长的妻子在节目开始的第一晚就了一个人，随后又接连杀了三人，这让导演难以接受。

虽然最近生的事情越来越诡异危险，但除了张玄清之外，并没有新的死亡出现，其他人如张静茹等早已死去。如今蘑菇屋的邻居接连遇害，导演感到脊背凉。

“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黄老师冷笑一声，神色平静，“他们本来就不善，如果我们妨碍他们，同样会被灭口。”

何煚点头附和，虽然心里沉重，但也理解胖轩婆婆的立场——当对方要置胖轩于死地时，反抗有什么错？只是世俗对“犯法”的固有认知，让导演一时难以释怀。

“石崖阁当年血流成河，死者过千，”村长讥讽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导演，“你以为那些亡魂都是罪有应得？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至今逍遥法外，如今又想对胖轩下手。如果我们阻止，他们照样会下狠手——不会像你这么‘仁慈’。”

法律只是限制平民的工具。对于道门高层来说，不需要顾虑。即便报警调查，他们也能像裴元真操控李如彬那样，让凶手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不留任何破绽。【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他只是带着一群愿意跟随他的人来拍节目，必须确保每个人的安全。如果真的遇到生命危险，他宁愿放弃这次拍摄。

“这个问题，你们得去问胖轩，问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看看那些道门中人能不能拿他怎么样。”村长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村长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不知不觉间，胖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刚才那番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他的出现……

村长的妻子在节目开拍的那天晚上就了一个人，接着又杀了三个人，这让导演很难接受。尽管最近生的事情越来越离奇危险，但除了张玄清之外，其他死者都是早前已经死去的人，比如张静茹等人。可现在蘑菇屋的邻居竟然……想到这里，导演只觉得后背凉。

“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意义了，他们本来就不是善类。如果我们妨碍他们，也会被灭口。”黄老师看得很明白，冷笑着说。

何煚也点头赞同。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站在胖轩的角度上，完全能理解。既然对方要胖轩的命，作为胖轩的婆婆，除掉敌人有什么错？只是现代社会的法律观念让导演一时难以接受。

“当年石崖阁死了几千人，你以为死的都是该死的？呵呵，不过是些替罪羊罢了。真正的幕后没几个被惩罚，至今还过着高高在上的生活。现在他们又把目标对准胖轩，如果我们挡路，他们同样会动手，绝不会像你这么‘仁慈’。”看着导演震惊的表情，村长讽刺地说。

法律不过是束缚普通人的工具。对于道门高层来说，根本不需要承担后果。就算报警调查，也查不出任何线索。他们能做到天衣无缝，就像裴元真利用李如彬杀害张静茹一家那样，连凶手自己都不知道被利用了。

这就是道门的手段！

导演呆立原地，这个对他打击太大。“我的人会有危险吗？”他茫然地问村长。

他只是带着一群愿意跟随他谋生的人来拍节目，必须保证每个人的安全。如果真有生命危险，他宁愿放弃这次拍摄。

“这事得问胖轩，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那些道门中人能不能拿他怎么样。”

村长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竟然已经看不透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不知从何时开始，胖轩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和布局。刚才那番话已经很明确——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对抗道门。

难道胖轩天生就是为道门而生？否则怎么会有如此诡异强大的力量？或者，当年宁尘的魂魄早已融入胖轩体内？肉身虽亡，执念仍在。现在的胖轩，或许正承载着宁尘的意志，誓要重整道门。当然，这一切只有胖轩自己知道。

“今天婆婆杀的那三人……也是净明道的？”黄老师突然问道。

他的思维向来独树一帜。既是明星也是普通人，做事自有原则。导演害怕生死，他却觉得能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不留痕迹，反而是一种令人恐惧的能力——只要这把刀不架在自己脖子上。

他不是圣人，看到有人违法未必会举报，先考虑的总是自己的利益。现在婆婆下落不明，何况是为了保护胖轩。立场一致，就不必担心反噬。更何况胖轩能预知未来，绝不会让他们陷入危险。

“不是，是全真教做的，想借机试探胖轩。”村长沉声说道。

“连全真教都出现了……”何煚眯起眼轻叹，“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黄老师打了个响指：“换个角度想，如果一切都在胖轩掌控之中，我们的担忧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果他真有压倒道门三千的力量，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反倒可笑。”

“确实。”何煚沉思着点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件事脱离胖轩的掌控。”

“所以村长说得对，”黄老师指尖敲了敲桌子，“只要战场限制在古樟县，锁在翁曹村，我们就是安全的。”

古樟县城东分局的审讯室里，张德明刚押回五名净明道男子。其中一人因伤势过重被送往医院——那人在车上不断咳血，张德明检查时现其胸骨似乎已经碎裂。

“怎么又抓来一群道士？”王元青站在单向玻璃前，看着审讯室的情况，揉着太阳穴。最近局里关押的道士数量已经过了十人。

审讯室内，小刘正在对一名拒不配合的道士进行问询，对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后面恐怕还会有更多。”张德明苦笑着摇头，“头儿，我觉得咱们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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