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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陈先生”对武道的理解,对力量运用的洞察,以及对教学时机的把握,已达到了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境界!
“注意呼吸,与动作相合。一呼一吸,一攻一守,皆有韵律……”陈银的声音平稳如故,手中长戟或点或拨,引导着佐助的攻势,将他招式中的瑕疵一一放大、修正。
佐助已记不清自己攻出了多少招,变换了多少种套路。他只感觉手中的长戟越来越顺手,体内的查克拉流转越来越顺畅,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他不再去思考胜负,不再去焦虑为何“种子”不醒,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奇特的“切磋”与“受教”之中。陈银的每一次格挡,每一次点拨,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体内某些被忽略、被禁锢的“门”。
终于,在又一次凌厉的突刺被陈银轻松引开后,佐助感觉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汗如雨下,胸口剧烈起伏,持戟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查克拉几乎耗尽。他勉力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但已无力再攻。
陈银见状,手腕一抖,长戟轻轻在佐助戟杆上一磕。
“当啷”一声,佐助手中长戟落地。他双腿一软,单膝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汗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然而,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有疲惫后的萎靡,反而燃烧着熊熊的斗志与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经过这一番高强度的“喂招”与“点拨”,他感觉自己对“战斗”的理解,对“力量”的掌控,提升了一大截!更重要的是,在极限的疲惫与专注中,他隐隐触摸到了一点什么——关于自己,关于手臂上那枚沉寂的纹章,关于那份潜藏的力量为何“不愿”醒来。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鸣人和雏田连忙跑上前,雏田掏出手帕想给佐助擦汗,鸣人则一脸佩服地嚷嚷:“佐助你好厉害!跟陈爷爷打了那么久!虽然输了吧,但比我强多了!”
水门和鼬也走上前,眼神复杂地看着佐助,又看向收戟而立、气息平和如初的陈银,心中感慨万千。
佐助没有理会旁人,他喘息稍定,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臂。衣袖卷起,那枚黑、金、红三色交织、呈螺旋与几何纹路的“钢之魂”纹章,静静烙印在皮肤上。与之前相比,它似乎……有了一点极其微弱、难以察觉的“活性”?不再像死物,而是多了丝若有若无的“呼应”感。
他抬起手,轻轻抚过纹章,低声自语,又像是在对纹章诉说:“原来……是我太急了吗?是我还没有……达到让你认可的程度吗?”
他回想起陈银的“讲道”,回想起方才切磋时陈银的每一句指点。“道”,“心”,“意”,“气”,“力”……“力出七分,留三分”……“下盘为根”……“虚实相生”……“呼吸韵律”……
一股明悟涌上心头。力量,不是凭空得来的。召唤,不是一厢情愿的。黄金将军雷昂,黄金的勇者,象征着“威严”、“统率”、“制裁”、“守护”的存在,又怎会回应一个心浮气躁、根基虚浮、只知一味追求力量表象的宿主?
是自己还不够“强”。不是指查克拉的量,不是指招式的熟练,而是指“心”的强度,“意”的坚定,“根基”的扎实,“对力量本质的理解”。
父亲和兄长,村里的上忍们,教给了他技巧,给了他资源,但或许,恰恰缺少了这种“由内而外”、“直指本心”的点拨与引导。而这位神秘的“陈先生”,仅仅一次切磋,一番话语,就为他指明了方向。
他挣扎着站起身,虽然身体疲惫,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坚定。他转向陈银,深深鞠躬,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恭敬、诚挚。
“多谢陈先生指点!佐助……受益匪浅!”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充满了感激与决心。
陈银微笑着受了这一礼,将长戟放回兵器架,走回蒲团坐下,重新端起茶杯:“你能有所悟,便是最好。武道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日之败,未必是坏事。记住此刻的感觉,记住你领悟到的东西。”
“是!”佐助重重点头。他感觉,自己找到了一把钥匙,一把打开那扇紧闭大门的钥匙。虽然门后是什么,他还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走在了正确的路上。
他再次看向手臂上的纹章,心中默念:“黄金将军雷昂……还有,黄金狮子凯撒……请多指教了。我会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成为你们的‘主公’,强到足以与你们并肩而战!”
纹章似乎微微热了一下,又或许只是错觉。
水门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波澜起伏。佐助的转变,陈银那神乎其技的“教学”,道场之名“元始”,再加上之前“讲道”的神异,鸣人体内的“钢之魂”与多拉口中的“元始天尊”……诸多线索串联在一起,一个惊人的猜测在他心中越来越清晰。
这位“陈先生”,恐怕绝非普通的隐世高人。他开设“元始道场”,对“黄金勇者”的宿主如此“巧合”地出现并加以“点拨”,其身份……极有可能,就是那位赐予鸣人、佐助、雏田“钢之魂”的至高存在——“元始天尊”本尊!或者,至少也是其在人间的行走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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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测让水门心头剧震。若真如此,那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老者,其位格与力量,将远想象!是足以与“六道仙人”传说比肩,甚至可能更高的存在!他来到木叶,开设道场,究竟意欲何为?是福是祸?
水门心思电转,面上却不动声色。无论对方是何身份,目前来看,对木叶、对鸣人他们并无恶意,反而多有指点。而且,对方似乎也无意隐瞒“元始”之名,甚至隐隐有种“任由猜测”的坦荡。既然如此,木叶方面也当以礼相待,静观其变,同时把握住这难得的机缘。
“陈先生今日点拨之恩,木叶铭记。”水门也对陈银郑重一礼,“孩子们能得您教诲,是他们的福分。日后,恐怕还要多来叨扰了。”
“欢迎之至。”陈银含笑点头,“道场既开,有缘者皆可来。无论是探讨‘道’理,还是切磋印证,皆无不可。”
这时,香磷已经乖巧地重新为众人斟上热茶。气氛不再像之前“讲道”时那般玄妙肃穆,多了几分轻松与融洽。
又稍坐片刻,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水门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鼬也随之站起。
佐助虽然疲惫,但精神尚可,他再次对陈银躬身:“陈先生,今日多谢指点。待我消化今日所得,调整状态,日后定会再来向您请教、挑战!”
鸣人也立刻跳了起来,挥舞着小拳头,不甘落后地喊道:“还有我!陈爷爷!下次我也要挑战!我也要变强!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
雏田虽然害羞,但也小声说道:“我、我也……想向陈先生学习……”
陈银看着三个斗志昂扬(或含蓄坚定)的小家伙,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老夫在此恭候。记住,修行之路,贵在坚持,亦贵在得法。下次来,可不仅仅是‘挑战’了。”
“是!”三个孩子齐声应道,眼中都充满了期待。
水门带着鸣人、佐助、雏田,与鼬一起,向陈银和香磷道别,离开了“元始道场”。
道场的大门缓缓关闭,将外界的喧嚣隔绝。香磷收拾着茶具,好奇地问:“先生,您好像特别喜欢那个黑头的小哥哥(佐助)?”
陈银端起茶杯,看着杯中碧绿的茶汤,目光悠远:“不是喜欢,是‘投资’。黄金的将军,沉睡的狮子……需要一点火星,才能点燃他们心中的火焰。而点燃火焰的人,有时能看到最绚烂的风景。”
香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忙她的事去了。
陈银则望向窗外的天空,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种子”已经埋下,“火星”已经擦亮。
木叶的“黄金三角”,正在加成长。
而“元始道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道”的涟漪,已悄然扩散。命运的齿轮,继续向着未知而精彩的方向,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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