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卡桑德里乌斯做到这样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卡修斯,你到底要说什么。”
卡桑德里乌斯抿了抿唇,将那团秘银放在了邓布利多的面前。
“邓布利多校长,你不觉得这个炼金工艺的手法很熟悉吗?
邓布利多看了眼眼前的少年。
卡桑德里乌斯的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抿着唇不笑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邓布利多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他并非不懂炼金,相反,因为有着一个活了六百年的炼金大师的好友,多年的耳濡目染下,邓布利多也对炼金了解不少。
只是——
当那个想法在脑海中出现的时候,隔着半月形的眼镜,邓布利多不可避免的用审视与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卡桑德里乌斯。
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和蔼,只余警惕与严肃。
“卡修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和出自你手的炼金道具的工艺如此相似吗?”
何止是相似,那几乎是一模一样!
每一位炼金大师对不同材料的处理方式都有着细微的差别,更别说像是秘银这样的材料了。
卡桑德里乌斯深呼吸了口气,像是放下了很久以来的重担一样。
“邓布利多校长,您还记得那个逃跑了的魂器吗?”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
卡桑德里乌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将手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隔着薄薄的衣物与皮肉,邓布利多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个少年的心脏正在自己的手下跳动。
邓布利多的语气难得严肃。
“卡修斯,这样的话,你知道不该说的。”
分明是这个严肃的时刻,可是邓布利多忽然不合时宜地现,卡桑德里乌斯的身体挺单薄的,如今也已经月了,他居然还只穿着薄薄的内衬和校袍。
卡桑德里乌斯举起了双手,做了一个法国军礼。
他无奈的勾了勾唇。
“真是抱歉啊,邓布利多校长,可这就是事实,那个连我也搞不明白的魂器,他控制了妖精。”
邓布利多的手已经掐住了卡桑德里乌斯的脖颈。
他难得如此的冷酷,那很多年前的锋芒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老人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可卡桑德里乌斯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
直到眼前的少年面色逐渐涨红起来,邓布利多才松开了双手。
卡桑德里乌斯踉跄了两下,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邓布利多及时地扶住了他。
卡桑德里乌斯咳了两声,借着邓布利多的搀扶站稳了身体,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哈哈哈哈,邓布利多校长,您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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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