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茴枝:“……”
王皇后就差直说‘还有什么新鲜美食,再拿来给本宫尝尝’。
堂堂皇后,也不容易。
纪茴枝迟疑着点头应承了下来。
庆德帝咳了一声,仿若不经意道:“朕近来清闲,明日中午还过来陪皇后用饭。”
纪茴枝明白了,也要带庆德帝那份。
贺流景:“……”
珠帘半垂,摇摇晃晃。
纪茴枝和贺流景乘着坐辇出宫。
刚才王皇后一时兴起,知道纪茴枝没坐过坐辇,就特别恩赏,允许他们乘坐辇出宫。
纪茴枝跟贺流景并肩而坐,好奇的打量着摇晃的珠帘。
珠帘碰撞,出清脆响声。
宫道上,纪茴枝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她抬头望去,贺如峰站在墙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眼中情绪不明。
纪茴枝戳了下贺流景。
贺流景抬头,让坐辇停下,不咸不淡地朝贺如峰道了声:“二皇兄。”
贺如峰手握成拳,目光阴沉的看着他,手指攥紧又松开,唇边艰难的浮起一抹如往昔般的温和笑容,“三弟。”
他虽然在笑,眼中却透着寒意。
纪茴枝忍不住搓了下胳膊,觉得这人像戴着面具一样别扭。
贺如峰抬眼看向她,蓦地冷下脸斥责:“好生没有规矩!见了本殿下都不知道行礼!”
纪茴枝:“……”行叭。
她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那条小池鱼!
纪茴枝磨磨蹭蹭的准备下去。
贺流景倏然按住她的手,抬头看了贺如峰一眼,把她的手牵进手里,似把玩玉器一样轻轻摩挲着。
贺如峰脸色愈冷,“皇弟这是何意?”
贺流景懒懒散散的靠在坐辇上,语调漫不经心,“皇兄见谅,枝枝身子弱。”
纪茴枝算是看出来了,自从王皇后出事后,贺流景就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她也懒得行礼,索性往贺流景怀中一靠,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
“多谢殿下疼我,今日风大,枝枝手凉脚凉,头晕的厉害,实在是站不起身。”
贺如峰脸色铁青,隔着珠帘冷冷的瞪着他们。
他看向纪茴枝那张娇媚又带着几分熟悉的脸庞,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几不可见地轻勾了起来。
“皇弟可知我这次进宫是为什么?”
贺流景把玩着纪茴枝的手指,仿若没听见一般。
纪茴枝浅抿了一下嫣红的红,娇娇柔柔地开口:“二殿下,我家殿下朝事繁忙,哪里会晓得您为什么进宫这样无关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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