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先前没拿给他。
方衍年试了两,手感还不错,这玩意儿能把土墙都凿个大坑,杀伤力可见一斑。
一切都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揣上这把家伙事儿后,方衍年感觉心里都有底了!
简单收拾好行李,主要还是奴仆们在收捡,沅静值得信任,就是贵重物品交给她保管也没问题。
方衍年提前吃饱喝足还揣上了真理,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地,和冯夫子他们集合之后,两人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理解方衍年怎么是这表情。
相处这么久,二人自然知道方衍年不会猜不出其中关窍,甚至,冯夫子提前给方衍年打了招呼,若是方衍年害怕,回去和沅宁商议一番,两人留下,或提前离开,他们也不会怪罪。
有句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之间的师徒情、师兄弟情,满打满算加上中间没见面的时候,也不到十个月。
方衍年能够跟着谢修远一起茹素一个月,谢修远都很感动了,冯夫子也不认为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方衍年就真能奉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把他当父亲。
他们都见过太过……
可方衍年回了房间一趟之后,收拾好行李整个人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这小子究竟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当夜行是春游?
冯夫子被气笑了,谢修远也觉得自己这个师弟实在有趣,连带着被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你可知此行危险,若是跟我们同行……咳咳咳……”谢修远一说话就咳嗽。
方衍年给他递了杯蜂蜜水。
“师兄,虽然我不过问,你也别真把我当傻白甜了成么。”方衍年有些无语,这些人总是把他的分寸感当成迟钝,搞得他看起来很笨一样!
“虽然你不说我不过问,但还是能看出来,你身份应该不一般,说不定先前让师父给我来信让我不要急着去京城,大概就是猜到了今日吧。”
方衍年说着还叹了口气:“说不定因为和你有交集,还有人会在路上找我麻烦,所以你才让我跟你们一起走的?”
谢修远:“……”
还真被这小子给猜中了!
“傻白甜……这个词倒是形容得很恰当。”谢修远评价。
方衍年:“差不多行了啊!”
谢修远忍不住笑,一笑又咳嗽了好半晌。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一起?”
“那能怎么办?这辈子不去京城考试了?虽然也不是不可以……”
方衍年说着说着,就在冯夫子瞪过来的凌厉眼神中心虚下去。
咳,哪个老师会希望自己费心思教出来的学生不去考考试证明自己的?
“我家能请的护卫有限,单独走说不定比跟你一起还危险呢,何况老师都不怕。”
冯夫子:“老夫那是不怕吗?老夫那是早就做好了觉悟!”
谢修远:!!!
“老师您竟然是这么想的!咳咳咳……”
冯夫子:“啧,喝你的水。”
方衍年忍不住觉得温馨,有这样亦师亦友的老师,可真好啊。
“所以,反正都不知前路几何,不如选个攻防高的。”
“攻防高的……”谢修远琢磨了一下,方衍年说的,大概是他的护卫在进攻和防卫方面都比寻常人,甚至是比镖局的镖师都更厉害吧。
嗯,还真是恰当。
“那你为何还要和你夫郎一起出行?”谢修远问出了他一直以来不理解的地方。
本来就知道此行危险,方衍年却还要带上沅宁,不知道把沅宁留在溪山县更安全吗?
一提到这个,方衍年就眼睛一亮,有好一番话要和这两人说(秀)到(恩)说(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