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信回来都是还没找到那个女人。
那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就连本地的高州军都把附近的路都追查一遍都没有看见半只脚印。
消息传到陶卫那边,他几天几夜没睡好。
越觉得这女将很诡异。
难道她还比自己更熟悉高州的每条路?
陶卫既恐慌又不甘心立即派人冒险去外城探查。
没想到当天晚上还有余震,直接派出去的五百人给淹没了。
陶卫又觉得线索就断在渡河,又派了五百人去巡察一下渡河那边的情况。
当五百人郁闷来到渡河时,现此处的急流比往常还要快,根本不可能通人。
只有河中心冒尖的山头隐隐引人注意。
这时有人猜测是不是之前渡河被填过,有人过去了?
可这个说法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
他们认为山头被冲下来一路到河里只剩下那一小块落入水中非常合理,不可能填埋后,又马上被水冲走。
那样的可能性太低了。
但又不是不可能。
于是女将可能渡河的说法传到陶卫耳朵里,陶卫陷入了怀疑之中,他又不能派人下河。
即便渡河有什么痕迹,都被这些天的雨水冲刷走了。
越想越恐慌,陶卫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五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多,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那女人到底领着队伍去哪了?”
“难不成是逃之夭夭了?”有人道。
陶卫立即查地图,心想,有这个可能。
然而一查现去别州的路基本要跟高州接轨,如果那女将后撤了,还义军大本营后方的督军不可能坐视不理。
眼看还有三天。
方士建议道:“您别担心,西南还有索海大将在,生什么事,他第一个会有察觉。”
“只能如此了。”陶卫重新坐下来喝口茶,眼皮子还是不断跳,可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前方还有人帮自己顶着。
“若是那女人非但没退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不,不可能,除非她是神女下凡。”陶卫嘀咕着。
旁边的方士低下头眼睛已经闪烁不已,显然已经猜到什么。
若是那女将没有逃跑,就在渡河附近,或者说已经过了渡河,那么就代表。。。天都在帮她。
老天爷都在帮的人,不是天命之女,又是什么人呢?
此刻谁都不知道姜宝意已经在他们眼皮底下,敌人都不敢想的地方。
西南虏人大营东侧不远的一千米外。
这里地势险要,太崎岖,到处都是悬崖,只有一块地方是凹的平地。就算有人站在上面都很难察觉下面有人。
可偏偏姜宝意这几天耐心派不同的斥候探路,还真的被她探出一条路。
因为斥候抓到一个冒险进深山砍柴的柴夫。
姜宝意让人请过来,别太粗鲁,她甚至还亲自端茶给柴夫:“老伯,按您说是因为这片山都是虏人的,他们不让您砍,但是家里要用只能冒险进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