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妻子躺下,突然用肩头撞撞他,「哎!」
朱希忠此刻浑身酥软,被撞一下不禁胆寒,心想再来一次老子怕是要成人干,赶紧装睡。
「庆之的娘子可有眉目了?」
「哎!问你呢?」
「没。」
「那要不,回头我给他看看?」
「你是他嫂子应当的,不过,莫要带着私心杂念。」
「我能有什麽私心杂念?」
「那你家那表妹为何最近老往咱们家跑?」
「这不是……我表妹也不错不是。」
「就那蒜头鼻的模样,能配得上庆之?」
「蒜头鼻怎麽了?」
「没怎麽。」
「回头我给庆之寻个贤惠的。」
「你记着就好,睡了。」
「睡什麽,我堂叔家有个小娘子……哎!哎!」
「你这娘们要作甚?」
「不做甚,与其让你被那些女人榨乾,不如我来。」
「老子……哎哟!」
「别叫唤!」
「……」
……
第二日,朱时泰来了。
「二叔。」
挺乖的孩子。
「这是娘让我带来的礼物,说是年底了,没事儿让二叔也去国公府走走,看中什麽,缺什麽只管拿就是。」
「嗯!」
蒋庆之想到昨日朱希忠的话,见朱时泰神色还算是正常,便问道:「最近可觉得不对劲?」
朱时泰挠挠头,「没呢!」
「觉着哪不舒服?」老纨絝两口子对蒋庆之真心不错,看着那礼单的丰厚程度,蒋庆之就忍不住想像了一番国公府的富庶。
「都舒服,就是……偶尔晚上会觉着胸口发闷。」
历代成国公多是帝王近臣,赏赐丰厚的令人眼红,加之家业庞大,每年的收益多的让人不敢相信。
「等等!」蒋庆之突然举起手,朱时泰不知是哪说错了,低着头,看着有些不安。
「你说,夜里会觉着胸口发闷?」
「是。」朱时泰看似恭谨。
「还有什麽症状?」蒋庆之问道。
「是病?」
「你只管说。」
「胸口会觉着烦闷,焦躁不安。」
「可有发热?」
「有,烦闷之极,冬季都不能盖被子,否则会焦躁不安,无法入睡。」
「就这麽只盖半截被子?」
「是。」
「还有呢?」
「有时候会……生气发怒。」
「是什麽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