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贯!」
杜保惊愕。
「你……你说什麽?」
「五万贯!」孙重楼得意洋洋的道,在心中盘算着有了这五万贯,少爷再不会嫌弃我是个吃货了吧?
王以旂急匆匆来寻蒋庆之,问后续整肃的事儿。
「此事不急。」蒋庆之说道,「今日之战后,京卫需要时日来琢磨局势。老王,咱们要积蓄大势。」
「你是说给诸卫缓缓。」
「集诸多资源于一身的府军前卫败给了虎贲左卫,说明什麽?说明老一套的统军之法行不通了。可新旧观念令人矛盾,此刻咱们出手,便会引发反弹……」
「啧!长威伯你这脑子是如何长的?按理揣摩人心需阅历深厚,可你年未弱冠……」
「这是天赋。」蒋庆之淡淡的道。
蒋庆之就站在高台边缘,看着京卫诸将三五成群回去。
「往日那些宿将咱们请都请不来,前阵子却都聚在府军前卫帮衬,老子还说此战若是秦源不胜,便挖了眼珠子去。没想到真的败了。」
「诸位,此后当怎麽办?」
「老子不知。」
「京卫整肃……看陛下之意,势在必行。」
「秦源一败,原先那一套怕是就行不通了。」
「那就只能走长威伯的路子。」
「上次他让咱们进虎贲左卫观摩学习,可咱们都没当回事。」
「是啊!接下来兵部还得检阅诸卫,若是发现咱们还是老一套……」
「娘的!那一套都操练多年了,一朝一夕怎麽改?」
「那是刮骨呢!」
「将士们会抱怨。」
「他们抱怨还能用军纪镇压,可咱们不懂不会啊!」
「啧!」
「从头学。」
「学?蒋庆之上次说了,虎贲左卫的大门不可能长久敞开,此次咱们能学多少,就是咱们的造化。如今谁还能进虎贲左卫?」
「艹!那怎麽办?」
……
蒋庆之急匆匆回到了家中。
「石头看好门户。」
「少爷放心!」
蒋庆之坐下,闭上眼。
脑海中,大鼎在加速……
有些事儿蒋庆之觉得对国祚有帮助,可鼎爷却视而不见。此次演武,蒋庆之都麻了,觉得鼎爷依旧如故。
可没想到啊!
竟然有奖励。
大鼎不断加速,辉光往四面挥洒,恍若星海。
蒋庆之屏住呼吸,看着大鼎开始减速……
数字如同翻牌子般的在翻动。
1月,2月……半年。
卧槽!
「多谢鼎爷……还有?」
蒋庆之乐了。
7,8……
「一年!」这是意外之喜啊!
蒋庆之恨不能亲大鼎一口,「鼎爷威武霸气!」
可数字依旧在翻滚。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