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了简言一眼,说道∶“你哥哥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甜甜这孩子从来没喝过酒,所以酒量非常差,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简念刚要说话,身边的哥哥简言便笑了笑,温和开了口∶“没有的事,大家都是朋友,不麻烦。”
姚心叹了口气,缓缓道∶“甜甜这孩子性子沉闷,平常就不爱跟我和她爸说话,也不怎么爱笑,我和她爸都担心她交不到朋友。今天看到你们,我们也就放心了。”
简念扬起嘴角乖巧道∶“阿姨您就放心吧,阮甜甜是个特别好的女孩子,很多人都喜欢她的,您和叔叔不用担心她交不到朋友。”
“真的吗?”
简念重重点头∶“真的真的!”
她可没说谎,学校很多男孩子都喜欢阮甜甜来着,只是阮甜甜看着太高冷了,不好接近,就算有人大着胆子敢追,也都被无情拒绝了。
听到简念这么说,姚心总算是放心了。
她这一放心,话自然也就更多了起来。
“你们是不知道,甜甜很小的时候不是现在这样的。她刚出生那会儿啊,软乎乎粉嫩嫩的特别可爱,谁见了她都说她笑起来甜甜的招人喜欢,所以我和她爸才给她取名叫甜甜,只是……”
说到这里,姚心沉沉叹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她就越不爱说话不爱笑,永远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直到后来甜甜瞒着她和她爸私自报考了京都大学的经管系,她们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之后,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他们一直在向女儿灌输自己的思想,逼迫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的性子才会慢慢发生了改变。
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见姚心一副忧愁自责的模样,简念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之前听阮甜提起过她的童年。
阮甜甜两岁就开始学古筝,在同龄人都在快乐玩耍的年纪,她却从早到晚被关在屋子里练琴。
阮甜甜如今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高压逼迫所导致的。
就在客厅里气氛沉寂下来时,简言看向姚心,语气十分认真的问∶“阿姨,阮甜喝醉的时候非说我抢了她的鸡腿,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并没有得到父母多少偏爱
这话问得着实是让人有些意外。
简念愣了一下,蓦的想起这是阮甜喝醉时说过的话。
可那不只是醉话而已吗,有什么可值得问的。
简念手在下面暗暗扯了一下哥哥的衣袖,低声道:“哥哥,你干嘛,这有什么可问的,不就是醉话而已吗。”
简言没搭理她,看着阮甜妈妈又接着说道:“阿姨,阮甜喝醉的时候还说了什么小胖子,她说的这个人您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