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可得:谁先松手,谁是真爱。
“他们俩一个都没松,看样子都不太爱你啊。”梁云辞对时宁道。
时宁听出她看热闹的意思,一时无言。
上一轮,靳宴松了。
这会儿,他握得死死的,手就跟嵌进她骨头里了似的。
两辆豪车对着照灯,中途又来一辆,怎么都是扎眼的风景线。
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靳宴没了耐心,对梁云辞道:“您要是不能把他带走,那我只能得罪了。”
“我就算松手,人家也不愿意跟你走。”梁赫野拱火。
靳宴满面寒霜,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梁云辞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个丢人的行为,干脆问时宁,“你要跟谁走?”
时宁:“我要回家。”
梁云辞直接上前,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对准靳宴和梁赫野握住时宁手腕的地方,各劈了一刀!
!
这一回,靳宴和梁赫野同时收了手。
梁云辞动作快,将时宁拉到了身边,然后嫌弃地瞥了眼靳宴和梁赫野,拉着时宁转头走人。
“云姨!”
“妈!”
后面传来两道沉声。
梁云辞头都没回:“都滚吧,我送她回家。”
靳宴&梁赫野:“……”
时宁脑瓜懵懵,被拉着往前走,只能一路小跑。
梁云辞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吩咐司机开车,悠悠地从靳宴和梁赫野身边经过。
开了好半天,梁云辞才问时宁:“你家在哪儿?”
时宁:“……刚才出发的地方。”
梁云辞:“……”
“你怎么不早说?”
还是落他手里
车已经开远了,再回去,还得立马面对那俩犟种。
梁云辞干脆让司机停车,在马路边吹会儿风。
深夜时分,她状态还是很好,随手拿出一包糖,丢了一颗给时宁。
榴莲味儿的。
时宁轻轻道谢,握住了糖。
梁云辞看了她一眼,“不爱吃榴莲?”
“不是,爱吃的。”
“那吃啊。”
“哦。”
时宁低头,乖乖拆糖。
梁云辞用手撑着下巴,从镜子里打量她,忽然啧了声,说:“你爸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时宁抬眸,一脸疑惑。
梁云辞说:“要不然你那个妈,不可能生得出你。”
时宁羞愧地低下了头,张口就想替苏若敏道歉。
“别替她道歉。”梁云辞预判了她的行为。
时宁叹了口气,把糖放进了嘴里。
车内有股淡淡的香,高贵又雅致。
太安静了,时宁主动开口:“您怎么突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