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下特自然的“啊哈”跟了上来。
时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桃子吧?”
傅荔说:“听着像。”
果然,他们进了门,就见樊桃跟一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对唱《郎的诱-惑》,俩人都挺嗨的,后面三小只狂炫美食,也没忘给他俩鼓掌。
见时宁他们进来,樊桃抽空跟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又投入地继续唱了。
时宁忍不住问:“那个男生是谁啊?”
靳宴说:“看着眼熟。”
反正肯定是熟人家的小孩儿。
时宁悄悄瞄了眼傅修,又给靳宴打眼色。
看啊。
他是不是脸色不太好。
靳宴悄悄捏了下她的耳朵。
八卦精。
说是包厢,其实巨大,如果不站在高处,恐怕都看不完全景。
应承禹没跟旁人去闹,带着自己人,开了一桌麻将。
时宁不太会,靠在靳宴身边,看他打,她负责吃喝。
上下家是傅家兄妹,对家是应承禹。
开局时,都还挺规矩的。
但没过多久,时宁就发现了,应承禹在给傅荔喂牌。
她不免想起这俩人之间的“孽缘”,又想到那天墨砚舟司机载着的那个孕妇,这也好多天了,要是墨砚舟有鬼,傅修也早查出来了,这么平静,那估计是没什么问题。
单相思,这回也轮到应承禹了。
甜的,涩的,苦的
应承禹和那“真爱”的事儿,时宁也听靳宴说过,总之就是不了了之,虎头蛇尾,也的确像应承禹能干出的事儿,随心所欲。
至于他为什么忽然开窍,惦记上了傅荔,时宁不解。
靳宴评价:“可能是贱吧。“
时宁当时哎呦一声,打趣道:“某些人说别人的时候可真会。”
靳宴:“……”
这会儿,他看她一直瞄别人,悄悄搂了搂她的腰,往哪儿看呢。
她轻轻笑了声,抱住他。
靳宴单手打牌,打得特随意。
群众都忍不住吐槽。
应承禹头一个开喷:“麻将桌上秀恩爱,缺德了啊。”
靳宴看了眼时宁。
时宁会意,在他下巴上亲了下。
就秀,怎么着吧。
应承禹服了。
傅荔看了眼时宁,“你现在脸皮也厚了啊。”
时宁:“近朱者赤。”
众人:“……”
他们这有来有往的,傅修一句也不说,看不出心情如何,因为他平时也话少。
没多久,樊桃走了过来。
她刚好站在应承禹身后,应承禹嘴坏,张口就说:“别站我这儿啊,我怕你偷看我牌,再告诉你们家傅律师。”
樊桃愣了下,看了眼傅修。
小姑娘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子红了脸,结巴道:“我才不会呢,我从不作弊!”
“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这一桌,你就跟他最好?”
“谁说的,我跟时宁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