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他长得帅嘛。
想着,他看着地上剩下的几个袋子,问道:“这些都是给谁的?”
姜糖一一介绍了一下。
风长水听完,眼珠子转了下,“这小子没有?”
他指着贺忱问道。
姜糖无辜地眨了下眼,“这里没有他的。”
房间里有。
她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这也不算撒谎吧。
她只是说了六师父喜欢听的话而已。
果然,风长水一下子就乐了,“不错不错,糖糖你这件事办得很漂亮!”
就该这样!
贺永桥低头掩着笑意,还是糖糖聪明,她可真是太了解她这几个师父了。
姜糖看向他,也跟着说:“贺爷爷这身真好看,很精神。”
贺永桥也很满意,“谢谢糖糖,我可太喜欢了。”
于送礼物的人来说,收到礼物的人喜欢,那也是件很开心的事。
姜糖心情好得不行,和他们大概说了下今天的事。
风长水和贺永桥听了,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过分,太过分了!”
风长水说:“糖糖,你有没有给她下点毒?让她心这么黑。”
姜糖摇头,“哎呀忘记了,我只往她身上贴了一张符,让她以后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敲门声。”
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至于敲门,旁边毕竟还住着其他人,就还是算了。
风长水听了,有些遗憾,不过也没说什么,“也行,让她多受点折磨,既然耳朵那么聋,那就在她耳边敲好了。”
说着,他冷笑一声。
贺永桥很赞成他的话。
不光是行为恶毒,事后还那么理直气壮地面对王月妈妈,更气人。
至于说什么不是她动的手,就更可恶了。
他说:“不是她动的刀怎么了,那刀是冲着她来的,就跟她有关系,我看啊,她也是间接的刽子手,比动刀子的那个还可恶。”
听到这话,风长水指尖微颤,茶水一下子洒在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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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异常,姜糖第一时间看了过去。
“六师父,您怎么了?”
贺永桥和贺忱也看了过来。
“没事。”风长水神色依旧,看着贺永桥说,“就是觉得你说的挺对的。”
不是没动手就可以无罪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同样罪无可恕。
想到这里,他心底泛苦。
即便他面色没有丝毫的异常,姜糖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有些担忧。
六师父这是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探究,风长水却不愿意多说什么,就看着贺忱转移话题道:“你明天赶紧去体检一下,年纪轻轻的,又是流鼻血又是耳朵聋的,这身体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