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琦则是快咬断了牙。
她悄悄走到花园,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在附近,这才打了个电话出去,有些烦躁地开口道:“怎么办,我们给我爸下毒的事好像被人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来给我爸治病的那个丫头说的,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连那药要下够四十九天都知道。”
“早知道就直接一粒药把老头子送走了,非要这么麻烦。”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罗琦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你说得对,都怪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不管她有没有本事,老头子都绝对不能醒。”
“老头子那边人看得紧,不能对他动手,那我就对这死丫头下手好了。”
“敢坏我的好事,我就送她去投胎好了,看她下辈子还敢不敢乱管闲事!”
她的声音里满是杀意。
又让对方给她送药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药就送来了,“怎么这么慢。”
她嫌弃道。
来的人,也就是她老公斜靠在车上,揽着她的腰哄道:“你也知道的,零度实验室的药很贵的。”
罗琦哼了声,“用不了几天,老爷子的钱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买一车这药!”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来,“那敢情好,最好把你那几个哥哥也弄死。”
他压低声音,“到时候钱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罗琦眼底闪过一道幽光,没有说话,但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拿着药,狠厉道:“先拿这个臭丫头开刀,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解开这药!”
话落,一道寒入骨髓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糖糖:又是做好人的一天
谁!
罗琦一惊,刚一扭过头,下巴就被人卸了下来,紧接着,她手上的瓶子被他抢走,对着她的嘴就灌了下去。
她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使劲挣扎着,然而里面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就咽了下去。
贺忱这才松开了手。
他退后两步,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拿出帕子一点点擦着手,仿佛刚才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是谁!”罗琦的老公詹鹏怒骂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罗琦弯着腰使劲吐着,嗓子眼都快抠烂了也没吐出来,体内却猛地涌起一阵剧痛。
“啊——”她疼得叫出了声,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狰狞的痛意。
等罗家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这是怎么了?”杨管家有些诧异地问道,又看了眼贺忱,一下子认了出来,“贺总?”
他怎么来了?
贺忱没理他,掏出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几秒后,杨管家的手机里就收到了一份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