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和贺忱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如贺忱所说,这饭确实不怎么好吃。
也不能说完全不好吃吧,主要是口味不太合适。
一顿饭吃完,姜糖对三不管的兴趣已经打消了一大半。
她深深叹了口气,“没意思,我本来还想去那里找几个人打打架呢,听说他们的悬赏金都很高,每个人走在路上可能都顶着起码好几百万,我本来还想去那边挣钱呢。”
结果,没想到,他们居然活得这么无聊。
太没劲了。
贺忱没有解释什么,静静看着她的误解越来越深。
他给她倒了杯茶,说:“你想切磋的时候可以找我,我脑袋也挺值钱的。”
姜糖连连摇头,“这可不行,我总不能为了钱把忱哥卖了呀。”
贺忱心一暖,她那么喜欢钱,但却舍不得卖他,她是不是对他……
后面还没想完,就听姜糖继续说:“忱哥你脑袋可是值好几十亿呢,我现在就只能拿一百万,亏太多了,等我以后能拿的钱更多再说吧。”
贺忱:“……”
他暗暗咬了咬后槽牙,所以,不是舍不得卖,只是舍不得亏本卖是吧!
贺忱脸黑了。
暮云平眼睛亮了,甚至还朝姜糖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好徒弟,就该这么气人。
黑粉的噩梦手势
直到走出去的时候,贺忱还是气鼓鼓的模样。
当然,他脸上依旧是什么表情也没有,这都是姜糖自己感觉出来的。
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忱哥你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
听到她这个“又”字,贺忱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怎么着,没耐心了呗,觉得他无理取闹了呗。
她还好意思说又,他哪次生气不是被她气的啊,结果她倒好,听这话里的意思,还嫌他作呗。
当下贺忱的脸色更冷,面无表情道:“没事。”
“看看看。”姜糖像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子一样,摇了摇头,“都气成这样了,还说没生气呢。”
“忱哥啊。”她有些发愁地看着他,“生气不好,尤其是生闷气,太伤身了,你还要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呀。”
贺忱:“……我脾气是不好!”
语气里带着些恼怒。
姜糖听了,下意识捂住嘴。
她本意是想哄人的,这看着怎么越哄越气了呢。
她茫然地朝着暮云平看了过去。
暮云平见了,忍不住轻笑一声,跟着说道:“既然知道自己脾气差,那就改了,怎么,难道还要让我们迁就你的脾气?”
他可不会惯着他!
不成想,姜糖连连摇头道:“不不不,忱哥脾气不差,他脾气可好了,他最温柔了。”
这下子,贺忱眼睛亮了。
暮云平的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