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筵就这么看着她。
沈非晚实在是有些冒火了,“你想涨死我是不是?!我本来就不喜欢吃水果你还一直让我吃!傅时筵,我上辈子对你谋财害命了吗?你这辈子要这么来虐待我!”
傅时筵抿唇。
他说,“我也想对你好点。”
“你这是对我好吗?”
“我看到你和徐如风这样……我吃醋。”
沈非晚抿唇。
就是到嘴边生气的话,又突然咽了回去。
她看着傅时筵。
傅时筵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垂着眼眸,然后把沈非晚未吃完香蕉,一口一口,自己吃了起来。
看上去委屈得像个被人丢弃的大男孩。
沈非晚眼眸微转,淡淡地说了一句,“徐如风并不知道,我不是沈家亲生的。”
傅时筵眼眸微动。
“没告诉他。”沈非晚说,“我们之间没什么。”
傅时筵嘴角的笑容明显,灿烂了些。
“在我们没有真正离婚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道德观不允许。”
“我们不会离婚。”傅时筵很坚定地说道。
沈非晚轻笑了一下。
不是不信。
也不是相信。
就静等吧。
傅时筵心情瞬间就变得很好了。
他在沈非晚的病房待了很久。
一天都在。
准确说就是,不愿意走。
徐如风来了几趟,因为傅时筵在,而且一副不太欢迎他的表情,他就又走了。
“你还不回你的病房去?”沈非晚皱眉。
这个人,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我陪你啊。”
“我现在想要睡觉了,不需要人陪。”
“那我陪你睡。”
“傅时筵。”
“我不占地方。”傅时筵很自觉地往沈非晚的床上钻。
沈非晚无语至极。
她就这么看着傅时筵一点都不娇弱的身体,躺在了她的床上,占据了她大半边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