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吗?”沈非晚问。
咬牙切齿地问他。
喝醉了,要发酒疯,找白芷去。
她不奉陪。
“没喝醉。”傅时筵说,在她耳边。
他嘴里的热气很烫。
烫到她耳朵都似乎在发烧了。
他全身也很烫。
贴在沈非晚单薄的衣服上,像个火炉。
“没喝酒就看清楚我是谁!”沈非晚气很大。
这一次。
傅时筵的头终于离开了沈非晚的肩膀。
他站在沈非晚的面前。
眼眸中仿若有些迷离不清。
但不妨碍他看她。
久久地看着她。
沈非晚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还说没喝酒?!
谁醒!
“看清楚了吗?”沈非晚问傅时筵。
“看清楚了。”
“所以可以走了吗?”沈非晚问。
她不知道来龙去脉。
也不知道傅时筵发什么神经。
她只知道,傅时筵不该出现在这里。
“沈非晚,你怎么就不来找我?”傅时筵突然,问她。
口吻还很,委屈。
搬走,必须马上搬走!
“你是疯了吗?”沈非晚脱口而出。
真的是再好脾气,再理智的人,也会被傅时筵给搞得精神失常。
什么叫?
她怎么不来找他?
她去找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见她的?!
好意思说这种话。
沈非晚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
没必要和一个醉汉,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