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也没气馁,继续一间一间的病房查看,遗憾的是,好像每间病房里头的病人都跑出去遛弯了。
就在白筝抱着同样的想法走到另一个病房门前,没有丝毫希望的望过去时,却瞬间顿在了原地。
这个病房里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比如说,明明是大白天的,房内的病床上却鼓鼓囊囊的鼓的老高,白色的被子下,不断动弹的动作……
望见这一幕的白筝诡异的沉默了下。
她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不是她想错了?
她怎么觉得这个被窝里头的动作,很像某种意义上的动作片?
像是在附和白筝的猜想一般,本来还好好盖在病床上的被子倏地被人顶飞,一片白花花的肤色瞬间出现在白筝眼前。
白筝:“……”
靠,恐怖副本也有生理需求吗?!
就在白筝吐槽时,她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她怎么只能看见一个背对着她的肥胖男人,另一个人呢?
下一秒,一个女人的胳膊从肥胖男人的头顶旁伸了出来,上面还沾染着红色的液体。
那只胳膊上,戴着一块白色的女士手表,
白筝瞳孔骤缩。
几乎是在瞬间,她硬生生拧断了病房的门锁,完全不顾自己的动作在寂静的走廊内响起的巨大声响。
屋内的男人好像察觉不到身后的巨响,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快,白筝破门而入,她直接将门往后一关,红绸已经顺着她的心意将病床旁的桌子拉过来挡住病房,顺便遮挡住了房门上的玻璃。
桌子被拖动的拉扯声终于惊到了肥胖男人,他刚要转头,就被快步走来的白筝狠狠一椅子甩到了头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让他两眼一翻从病床上摔了下去,哆嗦着身体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白筝剧烈的喘着气,扭头望向病床上的女人,下意识倒吸了口冷气。
她猜错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带有颜色的动作片,而是一场残忍的,血淋淋的啃食。
爱德医院34
强光之下,医院白如纸的床单上。
几乎已经完全被鲜红粘稠的血液完全浸透,面色惨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呼吸的声音格外破败无力。
女人的眼底布满绝望和期冀,喉咙已经被男人咬破了,鲜红的血肉撕裂,血液顺着瘦弱的脖颈一路下滑,落在她几乎被开膛破肚的腹部,里面的内脏布满了人啃咬的牙印,就像是那种任人鱼肉的饵食。
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白筝就看的心底发寒,这让她微微侧头看向一边。
果然,被踢开来的白色被子的另一面,已经完全被血液染红,另一面却依旧是白色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