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旁若无人地安慰了真知好几句,对着他有些消瘦的脸颊揉揉捏捏。
“都瘦了,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阿萨满眼都是心疼。
小真知撇了撇嘴,委屈地靠近他的怀里,“这边的食物我不喜欢……”
“这样啊……那我之后做你喜欢的菜给你带过来?”
阿萨想了想,又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提议道。
真知眼睛一亮,“好哇好哇!”
“那”
阿萨话还没说完,真知就抱住他的腰,委屈兮兮地撒娇:“阿萨哥哥你不要走,你再陪我一会……”
青年眨了眨眼,犹豫了两秒,最终无奈轻轻敲了敲他的脑壳,带着点宠溺的味道,“好吧。”
“耶!”真知开心地在他胸前蹭了蹭。
阿萨摸着他的脑袋,转头笑吟吟地看向其他人,“你们还有事的话先去忙吧,真知这边我来照顾就好。”
“那我先过去看看青遥。”
安静旁观的千竹此刻才轻声开口,好似只是单纯过来看一眼真知,见他状态还行,他也就要去看他真正想看望的人了。
真知眨了一下眼睛,望着他,“唔……好吧。”
千竹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着真知和阿萨的相处,其他人也先离开了,毕竟他们待在这里可能会显得有些多余。
进入柳青遥的病房,千竹看了一眼呼吸微弱且不平稳的黑发青年,他从手中提着的袋子里取出了几支白铃兰花插入床头柜上的空花瓶中。
随即他就这么站在床边,垂眸望着柳青遥。
“千竹……你别不用太担心。”毛利兰轻声安慰了他一句。
千竹闻言,微微摇了摇头,“我还好,只是……”
他没有说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从袋子中取出了……一沓邀请函。
邀请函封口的火漆印下都压着一株彼岸花干花。
这种风格……对比一看,就知道这是death的手笔。
除了没有收到第一封信的毛利兰略有些茫然之外,其余人的表情蓦然都沉重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千竹手中的邀请信函。
千竹根据信封左下角位置的收信人名字,一一将信函递给了他们,乃至昏迷状态中的柳青遥都有一份。
毛利兰拿着手中的信函,有些迷茫,“……连我也有一份吗?”
“或许是知晓了他们的存在的人都收到了吧。”千竹微微垂眸,温柔又淡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拆开看看。”久野奈夜月微微拧着眉,打开了手中的信封。
除了千竹和北绫音吾,其余人都动手了。
千竹或许在收到时就打开看了,所以这会没有再打开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