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忍了几秒,见她还是在笑,就去吻她。
许栀想了好久的亲亲,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了。
她睁大眼,反应几秒,才回神。
男人却又忽然停下来。
她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为什么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你和梁牧之见面的事?”他问。
这件事所有症结,就在于他是从梁牧之那里听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点说,他可能根本不会多想。
原来还是躲不过……
许栀脸很烫,“我说了……你、你不要生气。”
“你说。”
她声音更小了,“我那天,买了一盒……那个,然后和梁牧之起争执,袋子被他扯坏,东西掉出来了,被他看到……我、我觉得好丢人,我不想在你跟前这么丢人,就……就没立刻告诉你。”
梁锦墨:“一盒什么?”
许栀捂住脸,咬咬牙,“就是……那个。”
“哪个?”
许栀就连耳根都红了,自暴自弃说:“就我们每次都缺的那个!”
以前,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东西怎么都该是男人买的,她一个小姑娘去买了,还被人给看到了……
她想钻地缝,但现在在床上,她就着捂脸的姿势,试图从床上下去。
不过,男人长臂一伸,很轻易地捞她回到他怀里。
她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他低头,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开。
许栀无处可逃,小脸绯红,在他身下眼神躲闪,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说:“做得好。”
这三个字让许栀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解释,他算是明白了,梁牧之为什么那么急于挑拨离间。
大抵是因为认识到自己输得彻底。
他好像要比之前亲密的时候更放肆一些。
第二天起床,许栀发现,梁锦墨心情好像很好。
其实他的表情一直没多大变化,话也依旧少,但他周身的气场,明显是很松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的事……
她洗漱时想到昨晚,脸就悄悄地红了。
本来他今天要上班,她觉得是应该要克制一点的,但他强势起来,她很难抗拒。
尤其是,当他哑声唤她“栀子”的时候……
身边的人明明都这么喊她的,但由着他口中叫出来就不一样,扰得她根本没法思考,只能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