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也不应该这么糟蹋身体。”
相对于慢条斯理的琴酒,降谷零吃的很快,他吃完没一会就把晚饭都吃了干净,只能感叹着年轻真好。
岂料降谷零搓了搓手,对人开口“吃饱了,应该做些运动了。”
看着那满眼的跃跃欲试,琴酒撑着头“知道也不用说出来,感觉好像对人说,你马上就要艹被了。”
“……”
果然,他还是没法和琴酒平和的交流。
“要现在开始吗但是你吃这么多可以吗?”
眼眸看向那吃饱的肚皮,讲好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不会给压吐出来吗?如果压吐出来,这个猫崽子是不是又要和自己闹脾气。
琴酒思考了这些的可能性,最终给了降谷零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好一个算计的猫崽子。
降谷零可没想这么多,他想的全都是怎么可以骗琴酒在下面。
但得出的记录是零的时候,蓝色的猫眼下垂着,想吃,怎么办?
“黑泽要不要试试新花样。”
不知怎么的,降谷零想起之前伏特加给他的盘片,里面的景象历历在目,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什么?”
跟在乌丸莲身边耶他见得不可谓不多,但是看着明显就是雏鸟的降谷零的跃跃欲试,琴酒有些奇怪这猫崽子能撅出个什么花样。
“大哥这里有绳子吗”
“有手铐。”
琴酒简言意骇,同时也对降谷零有了一个新的评估。
还是年纪小,玩花的也只会用绳子,不对,他怎么知道用绳子的。
被琴酒盯的一个哆嗦,降谷零还是放弃了心里的想法,双腿迈过琴酒修长的双腿虚坐在了上面。
“做什么?这个姿势你受不住,下来。”
虽然不知道具体后果,但是回忆起乌丸莲耶身边那些人第二天都遭殃的情况看,这个应该是挺难受的。
“你试过?”
降谷零的语气有些生硬起来,虽然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有一些床伴无可厚非,但是属于男人的独占欲告诉降谷零,他无法忍受琴酒有床板,无论前面还是后面。
猫崽子的语气有些不对,琴酒就只是略微的想了想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嗤笑一声,伸手就捏住了那金色的头发。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
话尽意未尽,虽然没有过多的解释,但是降谷零还是听出来端倪。
失落的猫眼动荡起来,随便变得闪耀夺目。
瞧着这样的人,琴酒心理骂了一句没出息,伸手捂着那兴奋的猫脸。
“离我远点,蠢死了。”
被那薄凉的巴掌糊了脸,暹罗猫一点没有不高兴,猫爪子不安分的扒拉肖想已久的猫条。
“蠢猫,别碰。”
暹罗猫置若罔闻,更加卖力的跟猫条做着斗争,最终撕开了包装,尖锐的犬齿咬破包装流了遍地。
一向有着洁癖的琴酒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最终把暹罗猫扒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