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许姑娘这两日一直在绣东西,竟不想是给他绣的荷包。
“许姑娘的手真巧,我娘的绣工就已经很不错了,但看得出许姑娘的绣工更胜一筹。”
想来大家族里肯定会请专业的绣娘教导,再加上许姑娘本就心灵手巧,自是学什么都能学有所成。
被心上人夸赞,许霜雪很是开心。
“你喜欢就好,记得把荷包日日带着,看到这只荷包的时候你就能时时念着我。”
晏文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好,我会时刻带在身上的。”
晏殊这时走了过来:“许姐姐,咱们该走了。”
许霜雪深深看了晏文一眼,这才满脸不舍的上了马车。
晏殊向晏二生、柳文娘、晏文、晏武一一辞行。
每次和儿女分别时柳文娘心里都受不了。
“等山上的马铃薯都种好之后,我们会抽时间去看你们的,你们几个孩子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江辞、晏淮、温玉堂三人也与晏家人和巷子里的其他邻居们辞行,一行人上了马车便朝着村口而去。
离开半坡村,晏殊感觉这几日过的飞速,心里涌起了阵阵不舍之情。
若不是想在信阳府做生意,其实她更愿意生活在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大山上。
彻底废了
许府
一名小厮急匆匆跑到许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赵公子昨夜宿在了春风楼里,今日一早不知怎的突然就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
“啪嗒!”
许老夫人手里的一串檀木佛珠应声落地,她惊愕的站起身道:“他人呢?”
“春风楼里的人已经将赵公子送回来了,如今正在前厅等着呢。”
许老夫人慌忙带着丫鬟婆子匆匆赶去了前厅,当看到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的赵康时,老太太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精气神儿仿佛瞬间被抽离了去。
“怎么会这样?”
那清风楼里的龟公道:“回禀老夫人,昨日赵公子来我们春风楼点了数名楼里的姑娘作配,为了玩的尽兴些,他……他许是服用了媚药之类的药物,可能是把自己给累着了。”
许老夫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心里是又气愤又着急,赵康可是赵家唯一的嫡子,虽说下面还有几个庶子,可他们毕竟是妾氏所生自是担不起赵家的门楣,偏这赵康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来人,将康儿送回他的院子,再去请一个大夫过来。”
下人们立刻领命而去,许老夫人打发了春风楼的人之后,便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赵康暂住的院子里。
许晚年、许二爷很快闻讯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