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保镖还押走了澜夫人,将她作为人质一起带往f洲。
下午。
云栀意抱坐在床上。
她直直看着前方的大床,又掠过床头上方顶级檀木雕刻而成的巨龙。
十二生肖,他为什么偏偏摆放一条龙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姓龙……
或者属龙。
“你不睡午觉?”
厉少席的声音冷飕飕传来。
不知他何时醒了。
云栀意面色冰冷,一脸警惕看向他,“不困。”
厉少席他有病。
这么久了,非要强迫她和他睡一个屋子。
刚开始的时候她天天熬夜,时间久了就熬不住了。
今天出去看雪了。
回来时,医生说他伤势好像严重了,让他好好养着静养。
云栀意迫不得已照顾他。
心里将他诅咒八百遍,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死!
自从将他重伤后。
房间里的刀具,危险物品全被收走。
如今她摸一根针都难。
她无时无刻不惦记厉少席死,想摸一把枪取走他的狗命。
可他和厉阈野不一样。
厉阈野身上随时带枪。
厉少席身上应该啥也没有…
她打人了
晚餐时。
房间的蜡烛点得更多了。
昏暗的光影徐徐摇动。
“我想喝汤。”
厉少席躺在床头,看向云栀意。
一旁的桌子上,都是佣人刚端进来的菜式。
这段时间,他命令云栀意照顾他养伤,端茶倒水,去洗漱也得扶着。
云栀意故意将自己手腕磕破了,递给他看,“我的手流血了,不方便,你让佣人喂你吧。”
她的手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流了点血。
厉少席的目光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