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静止,就连呼吸都戛然而止,他漆黑迷人的凤眸眼尾微微挑起,露出一抹妖邪,“就连他死了也不能断了你的念想。”
“你真不爱我。”
她抽出手,往他脸上甩巴掌,“对,爱你太累了,我从今天起要做一个无情的女人!”
脸上被她打得不疼不痒,反倒是勾起他的兴趣,“是么,能比现在还要无情。”
这段时间,她对他又打又掐。
这会,门没关。
门外的风泽听闻动静,立刻冲进来,“少爷,您又挨打了。”
意识到说错话,立刻改口,“呃……少爷,我是说,您又受伤了?”
前几日总部打来视频电话,管家看到少爷身上有伤痕,决定把凶手揪出来。
眼下,可不能再伤了。
而且,外面几大势力已经闹翻天……
厉阈野一个眼神递过去给风泽,“上次两顿板子没给够是吧?再去领一顿。”
“……是!”
风泽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厉阈野的声音,似在解释身上的伤痕,“夫妻情趣。”
您玩得可真花嘞。
厉小姐的宠物
一连几天,厉阈野一如往常哄她。
每日醒来,会在床头柜放一束新鲜的玫瑰。
肚子越来越大,晚上睡觉胎动厉害,她睡的不太好,吃了早餐又回去补觉,直到十点才起。
欧宴和往常一样,坐在秋千旁边的小凉亭,让女佣陪他下棋。
昔日,云栀意没兴趣,今天却走过去,站旁边看。
欧宴抬眸,声音温润,“姐姐,要来下一局吗?”
“嗯。”
女佣起身,云栀意坐下去。
五子棋特别简单,难的她也不会。
“欧宴,你很久没弹琴了吧。”
“对,从游轮被炸之后,就没有弹过了。”他不疾不徐的下着棋,“其实我想接你回家,你不同意,阿姨也不同意。”
他补充一句,“我是真把你当姐姐。”
云栀意没说话,微风掀起她的秀发。
面前的桌子高度合适,欧宴坐的凳子是桌子配套的,她坐的是刚搬来的软椅子,手枕在扶手上,“你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欧宴没回答这个问题。
森林外潜伏了许多危险势力,现在走不了。
他下了一颗棋子,“那天在森林里发生了什么,一死二伤。”
人人都明里暗里说龙少席死了。
云栀意忽然不想下棋。
欧宴转移话题,“姐姐别走,我给你弹琴。”
云栀意耐着性子坐下来。
欧宴让人把棋收走,命令女佣去准备一架钢琴。
其实厉阈野房间有一架,那是用坦桑石搭配是镶嵌的紫色钢琴,她很久没碰过了。
“欧宴,你觉得他爱我吗?”